“不要怕!”
江景宽回抱着她,低下头唇在她的脸上继而转到她的脖颈儿锁骨描绘着,流连之处都泛起了细细的颤栗。M.
南知鸢仰起脸,江景宽抱紧她轻启着她的唇,与之共舞,她一再沉沦,后颈发麻,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直到把她亲的小脸绯红,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才放开帮她顺着背,
“鸢儿,你是我的!”
回应他的是南知鸢更加依恋地贴着他的胸膛。
“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被人从后面砸了头,醒了就到这。也不知道是不是它送我来的,我没什么之前的记忆只有一些画面,不大全。”
南知鸢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然后给他看自己脖子上的玉佩。
“这玉佩是你的?”
“这是我的,真的是我的。小时候我常常夜不安寝总是莫名的哭闹,是阿娘去寺庙请高僧求回来的。”
她一边解释着一边带着他的手去摸,玉佩精美的图纹融合其中是一个细小的“鸢”字,不仔细或者用手细细的感知去触摸是不好看出来的。
“这字是后来阿爹请能工巧匠后雕上去的,我一直带着不会认错的。”
“谁砸了你,知道吗?”
“知道啊,是另一个王爷家的小郡主。有时太招人喜欢也是不大好?不过她应该也要吓死了,往日投壶她都没这般准头。”
江景宽轻揉着她的后脑,一时内心复杂。
他若在,砸了他的鸢儿他势必不会放过她。可要不是这么一砸,也许他和鸢儿连相识的机会都没有。
“以后也好好带着,别取下来,这话谁也不要再说。”
这玉佩是南知鸢从楼梯上摔下来被送进医院落在地上,李婶交给他的。
那天他将玉佩带上也是想还给她,那玉他看过确实质地精良是难得的好东西。
既然这是鸢儿长佩之物,也不管它有多神奇,只愿能图个平安。
“我和你才说的,”南知鸢舔了唇,她刚才哭得久有些渴。
“润一润。”
江景宽坐起来拿过一旁的水杯,她喝了酒又哭了一会,不渴就怪了。
南知鸢就着他的动作喝完,重新躺回去。
“在你们大赢那里你是什么样的身份?”
“景宽哥哥猜?”
“伙房丫头?”江景宽逗着她。
“哪有我这么好看的伙房丫头。”南知鸢哝咕着,
“我是将军府的女儿,后来被王上封为郡主。”
原是这样,怪不得这个小东西娇里娇气的,教养却很好。
南知鸢不知是心里之前压着的秘密都说了出来,精神头很好。
她给江景宽讲他们的大赢,讲他们那民风很开放,女子可以抛头露面自己做生意,也可以和离再嫁。
也讲她的过去,她想让景宽哥哥知道她原来的生活……
“既然你这么漂亮,在你们那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可有婚配?”
“哎?”南知鸢被江景宽的问题愣了一下,皱了下鼻子。
“我没有呀。”
她没许过人家,她阿爹阿娘不在后,她就住到了皇宫里去,只才住了不到一年就到这了。
“这什么表情,你还遗憾上了?”
“我不啊,因为我找了最好看的做我夫君啊!”
“小东西这还差不多。很晚了,乖乖睡觉。”
江景宽的额头碰了下她的,嘴还挺甜!
“我不困呢!”
“看这眼睛红的不怕明早肿起来不漂亮?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