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午膳开始前,东臣来盼月园有事回禀,蒋承远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被她圈在怀里一动不敢动的云舒月。
深情又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如果现在就入夜该多好。”
云舒月:“……”
她真恨不能将他直接蹋回丞相府得了,她回盼月园本是为了休息,结果倒好,偏偏巧他也跟了过来。
要说刚开始的按摩还是挺舒服的,但接下的撩拨又实在很过分。
感觉自己在她怀里就像个被长辈宠爱的孩子,时不时摸一摸,时不时亲一亲。x33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越来越热烈的变化,这才一动不敢动的任由他抱着,真怕他一个收敛不住又要天翻地覆了。
蒋承远赖了一小会,最后又给了她一记深吻,这才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眼见着快晌午,云舒月也起身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她一片狼藉的妆容和头发。
还好她的妆不浓,只有唇脂溢出了些,这还要多亏他有所收敛,否则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东臣附在蒋承远耳边说了些什么,云舒月出门时,就见蒋承远一脸嫌弃的紧皱着眉头,眸光中的不屑就像看到了什么令他厌弃之物似的,明显有些生气了。
“怎么了?”云舒月上前来问。
东臣回禀完之后,一个闪身就没了踪影,蒋承远侧身揽住她的腰,眼中的厌弃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限温柔:“都是些小事,夫人不必担心。”
云舒月以为他还在担心方震雄的事,思量了片刻沉吟道:“要不,你还是去和韩将军商量商量,看看怎么才能将这件事受牵连的风险降低一些。”
停顿了下,云舒月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是不是那些西凉女子有动静了?”
如果真能从荣王府的西凉女子身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那这件事要好办许多。
蒋承远就见不得她忧思深重的样子,心中的大男子主义不自觉的跳了出来,他将云舒月拉到身前,亲手为她将散在身前发丝撩到身后,又替她整整了衣裙的上衣对襟:“夫人,为夫能不能和你商量件事?”
云舒月还沉浸在担心之中,以为他要和自己商量关于方震雄的事,一脸认真道:“什么事?”
蒋承远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你这小脑袋瓜里能不能以后只装着我一个人,别管那些闲人闲事的。”
闲人闲事?
云舒月也真是无语了。
也不知道是谁半宿半夜的整理文案证据,也不知道是谁暗中收集线索……
怎么轮到她这里,就都成了闲人闲事了。
云府的正厅中摆了五张桌子,坐的都是京中一些有头有脸的官家和商贾,其余女眷坐在偏厅里,两相分开,大家说话聊天也不必太拘谨。
虽说云舒月是云府嫡女,但从前却从未参加过这样的场合,因此,许多贵妇小姐们对这位大姑娘抱着强烈的好奇心。x33
“听说云府这位嫡小姐自小体弱多病,平时连起床都困难。”
“你听谁说的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嫁到丞相府上去,不大可能吧。”
“我是听云府二老爷院里的那位说的,还能有假么,听说当初这姑娘不想嫁人,后来还寻了短见跳了水塘,好在及时被救了。“
“那我怎么听说,这位丞相夫人在府中极其受宠,听闻丞相大人还承诺过,终身不纳妾呢。”
刚进门的李兰儿正好听到了这句,脸色立马变得难看了几分。
李兰儿是逢侍郎的表妹,平常几乎都住在逢府,她自小修习舞技,颇具自信,因而经常参加京中一些贵女们的聚会,一来二去,大家慢慢就熟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