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匹、把玩、珍稀的吃食、甚至还有笔墨纸砚…)
"沫沫啊,这都是舅父给你准备的,你回家的时候带回去,这葡萄可是高丽那边进贡的,陛下赏赐给你舅母的,你带回去尝个鲜,你也该好好学习了,这盏砚台…"
"大夫郎,沈公子到了",福伯疾走着进门禀报。
白竟遥立马起身,吩咐小厮把东西归纳好,
对福伯说:"快快请进花厅"。
"去,你去准备上好的白茶来"。
"沫沫你随我去吧"。
不知为何,马上要见到人乐,白沫有点踟躇,好紧张是怎么回事,心跳那么快是怎么回事…
刚在花厅坐下,屁股还没着地,又突的站了起来。
对面男子一身青色衣袍,朝门口一步步醒来,随着脚步微微浮动,青丝半绾仅簪了一根白玉簪子,既清雅又洒脱,额前几缕碎发自然的垂在脸颊两侧,五官美的不似凡人,气质极为脱俗。
未曾看白沫一眼,直直的朝白竟遥行去。
"拜见大郎君,小子这厢有礼",沈清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沈家郎君果真是气宇轩昂,原以为外界传闻夸大其词,今日一间,我倒是觉得,传闻传不出小郎君一二分神采。"
"小郎君快坐,尝尝这茶还合口味否"。白竟遥一边招呼沈清,偷偷瞟了一眼自己这外甥女,这傻孩子怎么还看傻了呢…
"沫沫,你也坐",对着白沫赶紧提醒道。
白沫立马回神,腾的闹了个大红脸…赶紧坐下。
沈清也不言语,始终没有分一个眼神给白沫。
"沈小郎君,今早我外甥女刚好来访,这位是我外甥女,白沫,护国伯家大娘子"。白竟遥慢悠悠的介绍着,偷偷的给白沫使眼色,这泼猴还不见礼呢怎么?_??x33
"沈清你好,我是白沫…"白沫紧张的现代词都蹦跶出来了。
沈清这才抬眼看向白沫,意味深长的道:"白小姐大名如雷贯耳,沈某识得"。
白沫不仅脸红,耳根子都红了,用木系异能在体内运转一周,才定了神,恢复如常。
白竟遥很想扶额,但在外人面前还得端着架子,看外甥女无其他异样了,给门口福伯使了个眼色。
福伯轻扣花厅门:"禀大郎君,账房的有急事禀报"。
"沈小郎君,你看着,真是唐突了,我这有点急事,去去就回,让我外甥女招待您片刻",白竟遥不言有他,起身就向外走去,路过白沫还使劲的眼神暗示。
沈清心知肚明,起身微微俯首。
花厅内只剩下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安静的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沈清抬头望着白沫,看她一副发愣的样子,顿觉无语。
眉尾微挑,开门见山的问:"你寻我来何事?男女授受不亲,时间不多,有话不妨直说,要不然对你我名声都不好"。
白沫正了正神色,格外认真的道:"对不起,上次之事我也是被人迫害,我无意毁你清白…"
"闭嘴",不等白沫说完,沈清起身就往外走去。
"你等等"。白沫一把抓住沈清手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