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戴在这根手指上"?
白竟遥很是好奇不已。
白沫见自家舅舅像个好奇宝宝,就嘚瑟的说:"舅父,这也是东洋那边传来的说法,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根血管,是直通心脏的,这戒指戴在上面,代表心心相印,也能让彼此感受到对方的爱和心跳哦"。
"心心相印,我与你舅母便是如此的,说的真好"。
白沫突然脸色一变,捂住心口。
"沫沫你怎么了"?
白沫感觉一瞬间五官好像失控了般,内心极为痛楚。(怎么回事?难道我有心脏病?不对,是沈清,他怎么了?)
白沫挣扎着回过神,着急的道:"舅父我无碍,我要出去一趟,这里还麻烦舅舅帮我打理了"。
也不等白竟遥说什么,起身就往门口走去。
"沫沫你没事吧?你刚刚脸色难看极了"
后面白竟遥说了什么,白沫没有听到,她现在一心只想见到沈清,两人心神相通,他定是出事了。
白沫也没骑马,寻了条偏僻的路,就用蔓藤配合着,以极为快的速度冲向太师府。
白日的太师府,守卫依旧森严。
且青天白日,藏身更为不易。
白沫小心翼翼的越过一个个院墙,来到了沈清房门前。
沈清似有所感,睁开了双眼。
"云雾,去将后窗打开"。
云雾以为公子觉得闷了,便应声去开窗。
才打开窗,就与白沫对视上了,两人都吓个好歹。
白沫见云雾在沈清房内,也很是吃惊,不过她无心多问,立马翻身进入房内。
云雾探头看了看窗外,并无其他人,便立马将窗关上,看到白沫急匆匆向床边跑去,他内心不知是何滋味,有苦涩,又有欢喜,有欣慰,又有自卑。
(她真正是最好的女子)。
"沈清,你如何了"?
白沫看到沈清,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脸上无任何表情,好似拒人于千里之外。x33
沈清听到白沫声音的那一刻,就觉得自己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窒息的厉害,整个身体像极了秋风中晃动的枯枝,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陷入了绝望之中。
(想见她,易不想见她,她就像一束暖阳,如此好的女子,朝花夕拾,何须捡取枯叶。)x33
白沫也不顾其他,立马上前握住了沈清的手,一缕木系异能探入体内。
沈清的手很冰冷,微微的颤抖着,被初级药水改善过的身体,正在慢慢修复中,原本薄弱不堪的脉络也在一点点恢复,体内毒也解完了,只要好好歇着调理,并无大碍,既然不是身体的问题,那到底是怎么了?
"清儿,究竟发生了何事?我在家感觉你不好,便赶过来了"。
沈清在此刻睁开了眼,深深的注视了白沫片刻,将手在白沫手中抽出,一脸冷漠的道:"白大小姐自重,男女授受不亲,莫把你那套浪荡女的做派用我身上来,青天白日闯入我房内,白大小姐这是要侮我清白吗?"
白沫被他的话,说的莫名其妙,内心还有点难受
云雾听到沈清如此言语,心中也是吃惊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