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目露疑惑之色，思考了下，点了点头。

"好"。

萧慕之吸了口气。

"你刚刚睡着了，都在唤他，为何"？

白沫心里咯噔一下，脸色不是很好看，她难道又唤沈清了？

"我，不知"

"沫沫你那日说你不认识他，我便信你，但是你连梦中都在唤他的名字，你让我如何想"？

换成白沫愣怔了，她何时跟他说过不认识沈清？不对

"慕之，我唤了谁的名字"？

"施灼"。

白沫脸色泛白。

萧慕之脸色更沉了几分，他突然觉得不想问了，他觉得白沫一开口，定是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算了，沫沫，不必说了"。

"不是，慕之，我真的不认识施灼，那晚你我遇见，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我与他并无交集"。

萧慕之就这么看着她，感觉心中很酸涩。

第二次见到，是在青楼，自那之后，日日梦见，不堪入目

白沫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

萧慕之突然伸手，抱住白沫，"沫沫不说了"

白沫见他如此难受，回手紧紧抱住了他，萧慕之身子一僵，脸上泛起苦笑，其中苦楚，不可言表

白沫想了想，整理了下语言，打算如实说，因为她也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她真的不想伤了眼前这个男子。

白沫轻轻松开了他，把他推开少许，安抚的道:"慕之你听我说，我不会骗你，我发誓"。

萧慕之摇摇头，"沫沫无需发誓，我信你的，你说的我都信"。

白沫拉起萧慕之的手，安抚似的十指扣住

"那日是我第一次见他，他非要送我，被我拒绝了，那日是你送我回府的。第二次见到他时，在青楼，添香楼"。

白沫感觉萧慕之的手，微微一颤，忙继续道:"是我同窗唤我去饮酒，慕之，我没有做任何出格之事"。

萧慕之低着头，看不清脸上表情。

"我只与他见过这两次，第二次见他时，我也不知他一男子为何会在添香楼，但我与他真的没有多说什么，自那之后，我便觉得很奇怪"

"沫沫是发生了什么嘛"？

"嗯"。

萧慕之抬起头，目中露出询问之意，更是担忧。

"我日日梦魇，每晚都会梦到他，就算是白天，我脑子里经常是他的身影，慕之你信我，我对他无任何非分之想，更无男女之情"。

白沫紧了紧萧慕之的手，怕他不信，这种事情说出来，自己都有些不信

"不对劲"。

白沫在萧慕之眼里看到的没有怀疑，没有质疑。

"我也觉得不对劲，但是我检查过自己的身子，没有任何问题"。

"施灼是苗国皇子"

"嗯，他不是本国人，是苗国质子"。

萧慕之陷入沉思。

片刻后，萧慕之眼神有几分复杂的道:"沫沫做梦中，可是与他有行鱼水之欢"？

白沫:""。

萧慕之闭了闭眼，藏住了眼中的万分痛苦。

"沫沫你靠近他时，可有闻到奇异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