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良,送水进去"。
槐良比槐瑾还要小两岁,平日特别乖巧,今日轮到他和小寒守夜,两人在房门外听了一夜,守了一夜,早已耳根红透,每次进去送水时,都将头低的深深的。
"小寒姐姐,今夜又是第5次换水了,还需备水吗"?
小寒不屑一顾的看了看眼前的小弱鸡,"去备着,大小姐和姑爷用不用是一回事,我们备不备是一回事,机灵点"。
槐良老老实实的应下,"是"。
眨眼又过了两周,今日白沫休沐,约了几位同窗一同来府上饮酒畅谈一番。
萧慕之早早便准备了酒席侯着。
待四小只来到白府,均是面露羡慕之色,尤其是贾清漓,眼中似有光般,东看看,西逛逛。
"白姐姐,真是羡煞旁人,我母亲管我管的紧,半分自由也无,今日说来萧大夫子孙媳妇处,才放了我出来,若我能如你般,自立门户,我便心满意足了"。
张秋心倒是不甚在意,她是嫡三女,迟早是有机会分出去过的,不过现在年纪尚小而已,"待你我几人,何时考中进士,成家立业了,想必不难,前程还是得靠自己挣来"。
几人逛了一圈,便落座了。
萧慕之招待几人落座,便打算退出去了。
正在这时,冯梵希开口了,"我母亲预将汝安郡总督嫡长子,说与我为夫,我很是心烦,白姐姐今日必须同我多饮几杯"。
萧慕之顿住了脚步。
白沫时刻关注着他的动向,见他有些不对,出声问道:"慕之可是有事"?
几人齐齐将目光投向他,萧慕之也不局促,回身到白沫身侧站着,问了一声:"冯学子说的可是汝安郡总督李丽芳之子李策"?
"姐夫识得此人"?
"是我闺中好友,冯学子可是对其不满"?
冯梵希张了张嘴,不知如何说才好。
白沫心中已有数,"慕之莫要担忧,晚些我同你说,你先回去用膳"。
萧慕之也觉得自己口气有些不好,收敛了情绪,点点头,应声退下了。
待萧慕之走后,冯梵希才敢畅所欲言,"白姐姐又不是不知,我心悦兰台公子,虽然那李策家事好,但没有感情的婚姻,定是不会幸福的"。
白沫翻了她一个白眼,"你与那兰台公子很有感情?一个青楼男子,你想娶回去做夫郎?冯通政使,她肯吗"?
冯梵希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脸生无可恋
"啊策是慕之好友,经常来我府上与慕之说话,我亦是见过几回的,这位郎君相貌不凡,性情开朗,为人正直,性子很好,配你,属实是你高攀了"。
未茯苓打趣道,"人家母亲可是正经正二品大员,你区区一介小秀才,你还不乐意了"。
"哈哈哈哈"。
几人又是打趣一番,便开始吃菜饮酒。
张秋心想起一事,"太师府二房的大夫郎过世,你们都知晓吧"?
贾清漓不甚在意的回道:"肯定知晓啊,京都还要谁不知晓的吗"?
白沫低头喝酒,也不搭话,却听的很认真。
张秋心打了个酒嗝,又缓声说:"昨日这二房大夫郎不是已安葬了么"。
"这又甚奇怪的,也值得你提出来说"。
"你听我说完"。
"你说话别大喘气"。
张秋心坐直了些,"太师府二房的嫡二子,清雅公子,你们都知道吧"?
白沫脱口而,"他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