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怔怔闭上眼,轻轻的回应,让眼前的人更激烈了几分,唇齿相交所带来的酥麻感传遍全身,一股子即将失控的意气凝在舌尖。
施灼将手插入她发间,觉得发带很是阻扰人,轻轻将发带一扯,白沫如瀑般的墨发倾泻而下。
这一吻缠绵了很久,直到马车停下,施灼才不舍的分开,额间抵着她,"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不好"。
又是一吻啃上来,似惩罚般不再温柔。
"唔"。
"你说好"。
车夫已去敲门,门房刚开门。
施灼便环着她下车,脚刚落地,人直接被打横抱起,大步往府内走去。
像什么话。
白沫整个人都不好了,她都不知道慕之现在在哪个房间,万一在厢房里等着她咋办。
忙开口阻止,"你放我下来,慕之还在等我回来,他这几日都与我同住,看到你会生气的"。
施灼气的轻哼一声,将人抬高几分,低头又是一吻,似狂风过境般气势凶狠,将人牢牢捆在怀里,不让她动弹半分,脚步一步未停,直直向主院走去。
白沫感觉自己要完了
立夏手里端着刚煮好的醒酒汤,惊呆了。嘴巴微张,还没做出任何反应,施灼已越过她,直直向厢房走去。
抬脚轻轻一踹,门开了,房内灯火通明。
白沫猛的推了他两下。
他才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狐狸眼里满满的玩味之色。
白沫看了看,房内无人,才放下心来,"施灼,你胡闹什么呢"?
施灼却凑近她耳窝,吐气轻轻的,声音似带着蛊惑。
"好刺激哦"。
施灼收住脚步,又回身到门口,对着立夏吩咐道:"你去与萧慕之说一声,今日我伺候她歇息,你去备水来,我们要沐浴更衣"。
"是"。
立夏的声音都有些抖
白沫急死了。
"施灼,你不要胡来"。
"我偏要哦"。
转身长腿一勾,又轻轻把门带上,抱着人直直往床上走去。
白沫觉得自己有些晕头转向的。
施灼倾倒在床边,拿手撑着头看着她,眼眸闪烁,像个贪婪成性的妖精,"醉了吗"?
"没有,你颠的我迷糊"。
"那你想不想更迷糊一点"。
"嗯?什么"?
施灼唇角勾了勾,轻轻撩拨着她的长发,"一会一起沐浴"。
"叩叩叩"。
还没等白沫回话,响起了敲门声。
"沫沫"。
白沫一个激灵,忙坐起身。
施灼眼底笑意更浓了几分,不管不顾吻住她的唇瓣,趁其不备,攻城略地。伸手环住她的腰身,往腿上一带,让人坐在自己的炽热上。
"叩叩叩,沫沫,你是不是回来了"。
"唔"。
白沫急了
这施灼怎么跟只狗似的
往他唇上狠咬一口。
"嘶,你又咬我,好狠的心哦",施灼才堪堪退开。
"慕之,你等一下"。
施灼把人按在腿上磨了磨,眉峰挑了挑,"人家好难受呢!你不让他走,你会后悔的哦"。
白沫把人推了推,没想那么多,忙下床整理了一下衣衫,去开门。
"吱呀"。
门一打开,萧慕之一愣,立夏去禀报的时候刚好和他岔开了,他并不知道施灼在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