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所言,武镜心中突觉有些可惜
白沫再次把绣球递过去的时候。
武镜莞尔一笑,"听闻白状元,才高八斗,可否答我一题。无关对错,你答了这绣球我便收回"。
见他居然识得自己,白沫想了想,便应下了。
"好,那你问吧"。
"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白状元何解"?
张秋心几人也都走到了台前,有些担心,这白沫二次接下绣球,又根本无法做人家的上门妻主,若被为难
白沫勾了勾唇角,看到前来的几人,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
对着武镜答道:"道、天、地、将、法。其中"天"指天时,"地"指地利,"将"指人和,"法"指战术,合其一处,便是"战道"。
武镜眼睛蹭的亮了起来,上前一步,"那,胜兵先胜,而后求战,你又觉得是何意"?
"先胜即心胜,战场之上,真正比拼的是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站的高方可锁定胜局"。
"妙哉"。
武镜没有再提问,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按耐住,连问两题,白沫一一回答已是极为礼貌了。
伸手去接绣球,四目相对,"若无需你上门,我嫁与你,你可愿"?
周边听他如此说的人,皆是诧异不已。
白沫却笑着摇摇头,没有再多言,转身离去。
"今日选亲台作罢,谢各位前来"。
武慕与台下人客气了几句,便领着儿子回了如意当铺。
"镜"。
"母亲,应该便是她了,可惜,晚了些"。
"罢了,我不再逼你了"。
经此事一闹,几人也无心再逛。
张秋心把白沫肩膀一揽:"白姐姐,走,再问你一次,青草阁还是梨园?我可听说了,青草阁上了好几个新头牌,要不要去尝尝鲜"?
"我方新婚,不敢尝,我家二夫郎可是苗国男子,很凶的"。
张秋心一顿,忙善解人意的道:"如此高大,是有些恐怖,那我们还是去梨园吧"。
白沫:""。
只得用下巴指了下前方,示意走
尹锦哪有去过这等这些消金窟,本想先告辞,结果被潘青莲一把捞了回来,"堂堂探花郎还没进过青楼戏园不成?相识即是有缘,一同去"。
梨园依旧是桥内桥外两不同,好一个风花雪月的风雅之地。
今日梨园客满,掌柜见白沫前来,才给腾出了一个预留的雅间,招呼几人坐下。
"今日仙音公子会有一曲,即刻便开始了,我为娘子们上酒菜,娘子们稍候"。
潘青莲冲掌柜丢了个银元宝,痞里痞气的问:"可有小郎君陪饮酒的"?
掌柜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看了看白沫,又看了看其他几人,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对不起了这位娘子,我们戏班子的郎君是不陪饮酒的"。
白沫嘴角有些抽抽,还以为这货变好了呢,那股子纨绔女的架势,咋一点没变。
瞪了潘青莲一眼,"莫要胡闹,好好坐着听曲"。
"是是是,都听白妹妹的,我这平时都没来这种风雅之地,没见识,怪我怪我"。
潘青莲假模假样的拍拍自己的嘴
白沫:""。
百里渊今日穿的是一身翠色戏服,不似京剧中的戏服那么复杂,反而像是绣工很花哨的常服。
他眼妆画的有些许上挑,眉心有一抹似纵向水波般的花钿,其余色彩皆被一抹白色面纱遮了去,隐隐绰绰,格外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