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牵着白沫回了房。
刚进房门,他便将人一扯,往床上一按,抬手就熄了灯。
白沫被他这套动作搞的一愣
"沈清,我还未更衣"
"我帮你。"
他声音轻轻的,语调沉沉的,凑在她耳窝处。耳朵被一阵温热的气息扫过,惹得白沫整个人都一酥。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他手轻轻一扯,外衫已是落地,指尖勾着她的长裤,连同里面那层一起被退下。
"沈清"
"嗯?"
他支坐起身,将自己的衣衫也丢弃到一边。
紧实的身躯俯了上来,将她完全笼罩。
肌肤相贴,撩开她的发丝,他低头轻轻吻在了她的眼尾上,再到鼻尖,一寸寸摩挲而过,直到唇瓣
他这么主动,白沫哪里忍得住,伸腿主动勾住他的腰肢,将人往下带了两分。
"白沫,你可是嫌弃我并未伺候你?"
他声音依旧很轻,是从缠绵的唇齿间发出来的。
白沫伸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整个人箍在身前柔软上,"不碰你是我敬你爱你,你在乱想什么?"
沈清却是在她唇瓣轻轻一咬。
"嘶。"
听她呼痛,他也并未离开半分。
舌尖舔舐着她的血腥和甘甜,吻的更用力了一分。
白沫觉得自己气血上头了,正想进一步动作,身上的人却将她的手按住了。
"哼哼"
他侧身翻了下去,"既然如此,那你便忍着吧。"
白沫:""
沈清扯过薄被,把她整个人包了起来,手一伸,将她抱在怀中。
"好玩吗?"白沫声音有点咬牙切齿
"还不错。"
"你"
"睡吧。"
白沫抬头看他,浅浅的月色打在他脸上,他既然真的阖上了眼。
"你可是生气了?"
"嗯。"
"生一泽的气?"
"倒也不是,区区一个兰台,我并未放在眼中。"
"那是为何?"
沈清又把她往被子里塞了塞,"快些睡,困了。"
"我热。"
"忍着。"
白沫:""
白沫挣扎着,扭了扭,探起一丝身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郎君,还请早些办妥过礼一事,待全了礼,我若让你下得了床,我不姓白。"
沈清直接把她头也按了下去,还隔着被褥在她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白沫觉得自己要炸
不行,这样太没面子了,必须嘴上赢回来点,要不然妻主威严何在?
"沈清,你明明就是吃兰台的醋了,你还不承认。"
"你刚刚是想伺候我的对吧?"
"你是我郎君,你凭什么不让我睡?"
"喂,沈清。"
"你让我睡一睡怎么了"
"你别抱那么紧啊,要闷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