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是她"
他指着地上昏死过去的女子,"她见我父亲貌美,说什么姐夫妹继,硬生生强了我父亲,我父亲不堪受辱,便失心疯了。"
白沫听的也心中来火,眉头紧皱,"那你们为何偷窃被抓时不说?"
"她将我父亲关在了后山的牛棚里,不给吃喝,日日折磨,除非我们出去偷到了好东西,父亲才能安生。"
"糊涂。"
少年却摇摇头,声音都有些颤,"她说若我们敢报官,官差刚到村门口,她们族中人便会立刻处死我父亲,来个死无对证,等到她脱困,便要宰了我几个弟弟。"
白沫点点头,站起身拍拍衣摆,"家中有没有绳索?"
少年一愣,不明她什么意思,只跟着点头。
"把她捆了,捆紧些。"
"好。"
"等着。"
自顾自走出了院子,往村中走去。
路旁遇到个老妇,笑盈盈的打招呼,"大娘,你们这可有赶牛车或者驴车的?"
"有嘞,前面那户老牛婶家便有,娘子去问问吧。"
"多谢大娘了。"
三步并作两步。
敲响了老牛婶家大门。
一个中年妇人开了门,"找谁啊?"
白沫拿出知府令牌晃了晃,"大婶,我是新云州知府白沫,办个案子,你现在赶着牛车过来,替我跑趟腿,银两少不了你的,还有衙门嘉奖。"
老牛婶反应了半天,忙想下跪,被白沫托住了,"小声些,跟我去村口那家。"
"是是是,我立马牵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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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婶赶着牛车,白沫轻轻松松跳上去,也不嫌脏,倒感觉挺有意思。
没一会就到了。
"一起把那人抬上来。"
白沫又冲呆呆站在院中的四兄弟道:"收拾收拾东西,跟我走。"
"啊?"
"啊什么啊?还告不告了?本官忙得很。"
"好。"
少年忙往屋里跑,没一会,便收拾了两个小小的包裹,出来了。
"上车。"
"谢,谢过大人。"
没办法了,得先回府衙。
白沫骑着马,慢吞吞的走在牛车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老牛婶聊着。
这胡家两姐妹的事,也套的差不多了。
"老牛婶,你家可有空闲的房间?"
"房间?"
"嗯,后山那失了智的男子劳烦派人去接一下,让家中郎君照顾几日,我给你些银两,可行?"
"行,我大女婿与二女婿都在家的,我家有空屋,这还需什么银两,那也是个可怜的,几日而已,没事的。"
白沫只笑笑,也不多言,待会在路费多给些便是了。
临近新云州的官道上,有一匹黑马疾驰的极快,马上有两人,见到牛车丝毫无侧让的意思,直直冲了过来。
白沫眼疾手快的扯过牛车,往旁让去,才堪堪与黑马擦身而过。
就那一瞬间,她看到了马上女子怀中的身影!!
那双墨蓝色的瞳孔
袖口处那朵妖异的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