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他胡说八道的。"
施灼冷哼一声,神色倒是慢慢缓和下来了。
百里渊不干了,手中的黑子,往棋盘上重重一按。
声音里满是委屈,金嗓哭诉夺人心魄,此番传言,当你听了便知半分不夸张。
他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声线婉转开来,让人听两个字就得心软,"最是汝心留不住,娘子可真是伤我"
右手抽出条小帕子,左手扶着方有一丢丢显怀的肚子,低头跟肚子诉苦起来!!!
"孩儿,是为父没用,进不了你母亲的心,为父没盼头了,为父我"
白沫满头黑线!!!
怕他继续胡言乱语,过去直接拿手把他嘴巴捂住了。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施灼眼神又开始冒火。
白沫却感觉到手心里被一股柔软滑腻扫过
白沫有些不可思议的低头去看他,他却很无辜的眨眨眼,手心的触感却越发嚣张。。
"百里渊!!!"
白沫抽回了手,下意识的藏了藏,语气中也带上了怒意。
百里渊却扶了扶额,一副身子不适的模样,朝着沈清,柔柔的道:"估计是气到了,我先回去休息了,这局便不下了。"
沈清心里明镜似的,哪会理他,只轻嗯了一声。
百里渊也不尴尬,弱柳扶风般起身,想往白沫肩上搭,白沫却退了一步,他手硬生生僵在了空中
"娘子,我回房等你。"
他眼神很平淡,但白沫却知道他的意思,这狗东西,拿人做买卖呢这是?
百里渊走了好一会,施灼才渐渐把火压了下去。
白沫走到百里渊刚刚的位置坐下,"沈清,今日我见到了云雾。"
"什么?"
"嗯,在新云州去往固广州的官道上,他在一女子怀中,不知是什么情况,他们马跑的太快,我手上又刚巧有案子,就没追上去。"
沈清眉头微微蹙起,有些不解,"云雾前段时间方给我来过信,说在京都一切安好,怎会。"
白沫摇摇头,"不知,就同你说一声,并无其他。"x33
沈清点点头。
"我去看看晚膳准备的如何了,你先歇歇,一会便用膳了。"
"好。"
兰台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见状招呼了厅内下人,跟着沈清一起走了。
把空间全留给了白沫和施灼。
人全走了,施灼也不装了。
从躺椅上翻身而起,直接打横把白沫抱了起来,白沫被吓了一跳,只得伸手圈住他脖子,"有话好好说。"
施灼直接抬步想往外走,白沫忙喊停,"别别别,我这一家之主,让人见了像什么话,你先放我下来,给我点面子。"
施灼想了想,又转身往榻椅上走去,将人放下,直接俯身而上,伸手轻轻捏起她的下颚,眼神中满是暴虐。
"唔~"
他这一吻可不轻,吻的她唇瓣生疼,舌头都被缠麻了。
"抱那小戏子睡觉?嗯?"
"小戏子如此好抱?"
"本王是不是与你说过,他不是好人,他就是个小骗子。"
"而且他还有相好。"
白沫:""
等他好一通发泄完,白沫忙伸手将人抱住,"你听我跟你细说,别气了。"
"你今日最好说个一二三四五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