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竹子这么认为,我这个师父啊,确实有些不着调。”唐婉悠咬了一口油饼,若不是上一世的记忆,她亦想不到郭平就是神医。
“你们既跟着我,我无妨教你们一句,不可以貌取人,你们且看着,他的医术,不会让我们失望。”
话已至此,换作旁人,应当点到为止,不会再就此事多做评论。
可竹子总不会让人失望,她的轴和鲁莽,是贯彻到了骨子里的。
“小姐教诲,竹子明白。但您想学医,其实可以找更好的大夫,以您丞相之女的身份,就是要丞相托太医院的关系也不难,那样学来的药理不是更高效。”
落秋收拾残花的手一抖,一脸黑线地看向竹子,这人可真是……油盐不进。
你是真轴啊!落秋忍不住暗暗吐槽。
唐婉悠本来还一本正色解释,也被竹子给逗笑,乐道:“我想学医,确实不差渠道,但他们能教的非我想学的,你们可别小瞧我师父,他的医术,确实可称高人。”
在上一世,摄政王受腿疾困扰许久,太医院多少太医去瞧过?还不是个个万分为难。
太医院的太医,医术在举国都是拔尖的,连他们都没有法子。
后来陆时渊广寻门路,找了不少江湖名医,无人有可解之法,谁都以为治愈无望。
偏偏在后来,出现了位叫郭平的神医,说是有法子医治陆时渊的腿疾。
那时唐婉悠已进宫伴驾,对宫外的是不大留心,情分本就浅薄的师徒是在后来才相遇的,虽然在那之后郭平又教了她些医术,但她当时已经身处内宅,没过多久陆子初便登基,是以也只是学了个皮毛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