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论起辈分来,她还该称摄政王一声小叔,陆时渊稳重冷清,绝无可能对她有意。
“为何不会?他大你十来岁,也不过二十好几,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心率加快,是因你为他把脉,他紧张所以才会如此。”
郭平说着急眼起来:“为师起初帮他切脉并无异状,就是因为这一缘故。”
“噗嗤。”旁的也就罢了,唯独这点听来格外好笑,唐婉悠轻笑出声,“师父,您知摄政王是什么人么?怎可能因为把脉这等小事就紧张,这是不可能的事。”
唐婉悠说得万分笃定,那架势,不亚于摄政王肚子里的蛔虫,对他事事了解。
眼见自己说什么唐婉悠都听不进去,郭平眼前一黑,一时泄了气,也说不出什么来。
就他这傻徒弟一板一眼肯定的模样,郭平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唐婉悠也不会信。
“总之,你自己注意着些总不会错,皇室中的人,你接触地少,利大于弊。人心隔肚皮,你如何就知道,摄政王待你不同,只是因为救命之恩?好了,落秋,先送你们小姐回府。”
自从唐婉悠每日来医馆坐诊,在医馆关门后,郭平就会留下再看一遍她帮病人看诊的记录,检查是否用错了药或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小姐,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回府么?还是去哪儿?”
落秋拿着唐婉悠的药箱走过来,她还站在海棠树下,不知在想什么。
“回府吧。”唐婉悠摸着脖子上的桃符,忽然觉得这桃符烫的很。
师父说的固然无厘头,但摄政王此人行事是否清白,她其实心里没谱。x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