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臣女是在想,要是论起辈分来,臣女还该称王爷一声小叔。”
她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说出这番话,陆时渊心里一梗,嘴角抽搐了一下。x33
“噗嗤。”汤臣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陆时渊阴着脸抬手不动声色在他膝盖上弹了一下。
汤臣“嘶”了一声,立即闭嘴托着腿站远了些,再没敢笑。
郭平把自家徒弟那心虚的样子看在眼里,没有当众说破。
帮陆时渊治疗完,夜色已深,坐上马车踏上回相府的路,郭平才重重地叹了口气。
“乖徒儿,你老实同为师说,你方才一直盯着摄政王看,别是看上他了?”
郭平语重心长,一如为唐婉悠操碎了心的长辈,事实上,确实操碎了心。
唐婉悠被郭平的话勾起自己想了一夜的问题,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徒儿当时只是晃了神,实在是病才好,脑袋昏昏沉沉的,未能集中注意力,师父莫怪。”
郭平后悔地拍了拍脑门,他说今日傻徒儿怎么有些心不在焉,原是这个缘故!
“瞧为师这几日忙的,忘了你还有犯头疼的毛病,为师回去给你煎一剂药,服下就好。”
她的头确实疼得厉害,不过不是因为才病愈不久,而是因为想得太多。x33
说来好笑,她冥思苦想一夜,竟是为推断孩子的生父是谁,其实她何必如此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