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回来,唐婉悠身上就如同散架了般,用过晚饭洗漱过后倒头就睡。
是夜。
二房书房里仍旧灯火通明,唐可人在书案前写着什么,落下最后一笔,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把这封信送去淳风茶馆,你只需把信交给掌柜,说是相府二小姐所书,他会明白。”
唐可人在信的末尾盖上自己的私印,叠好收进信封中递给彩云。
“是。”彩云把信拢进衣袖,穿上斗篷披着月色出行,从角门出去时,格外把帽沿压低。
唐可人看了一眼桌上另一封信,拿起来观摩半晌,随后点燃烧了个一干二净。
“唐婉悠,就凭你还想和我斗?十年前就被我算计的人,十年后照样不得翻身!”
临近狩猎,唐婉悠的骑装终于做好,在参加盛宴之前特意试穿了一回。
月白色的骑装穿在身上,愈发衬得唐婉悠唇红齿白,好不意气风发!
“还是夫人最了解小姐您,知道什么衣裳穿在您的身上最好看。”竹子满意地直点头。
“小姐,药箱里这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看起来不似是装药的,奴婢看放了有段时日。”
落秋从药箱底下拿出一个锦盒来,锦盒只有巴掌大小,盒子外表看起来很是精致。
唐婉悠闻言看过去,瞥见落秋手里的盒子时,忘却的记忆被重新勾起。
“是一位长辈给的。”当日她从王府离开,陆时渊默不作声递给了她这么一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