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想要拉上慕容泽的手时,却被慕容泽不着痕迹地躲开。
他躬着身道:“见过母后。”
皇后赶忙掩饰掉自己的尴尬,柔声道:“泽儿,你怎么会来御花园的?”
“自是听闻父皇说要缉拿靖王妃之事,不得不带来一个证人。”
“哦?老三,你知道她在哪里?”皇帝瞥向慕容泽,眼神中也不禁有些警惕。
“回父皇,酉时三刻,逸儿邀靖王妃来择行宫做客。见靖王妃面色不佳,又有逸儿挽留,儿臣便让靖王妃宿在偏殿,未和母妃提及,还请母妃见谅。”
“哦?那宜王世子怎么还说,是靖王妃的侍女引他过去的?”
“这话,父皇就该问问靖王妃的侍女了。”慕容泽淡然转身,十六夜便带着玲珑来到了皇帝跟前。
“奴婢琳琅,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玲珑低下头,恭敬地磕着头。
皇帝点头,便让玲珑起身。“这位宜王世子说见过靖王妃,你可认?”
玲珑看向郝富贵,对视着他,看了良久。
“回陛下,奴婢不曾见过这位贵人。眼下还是头一回见。”
郝富贵也仔仔细细地看着玲珑,赶忙道:“皇上,我没见过这个婢子。不是她,一定是另一个!引诱我的定是另一个!”
皇后看着贤妃和文贵妃,冷笑一声道:“陛下,事实不是很明了吗?玲珑本尊站在他的跟前都不曾被认出来。何况靖王妃同这位宜王世子非亲非故,又谈何想要陷害与他?
更不用说靖王本就是举世无双的男子,他的才学品行众人是有目共睹的,能被靖王认可的女子,又怎会做出这等淫乱之事?那些蹩脚的蛛丝马迹,却处处都指向靖王妃,臣妾不得不想,是某些人妒狠靖王妃,这才下此狠手。”
文贵妃却出声反驳道:“娘娘,这话您说怕是不合时宜吧?谁人不知怡亲王世子同靖王妃情同母子,谁又知道,靖王妃是何时去的择行宫的?依臣妾来看,这靖王妃身上的嫌疑还是没少。”
“娘,娘娘!我这儿有证据!这肯定是靖王妃的东西,你看,就是这个!”地上的郝富贵向旁边的花丛跑去,稀稀疏疏的声音时不时传来,搜寻片刻,他便有些雀跃地欢呼一声,“这儿!就是这个荷包!”
带着一身泥泞,郝富贵从树丛中挤了回来。
随将一个有些脏的荷包捏在手中。吴席冷眼接过这荷包,呈到皇帝面前。
“这就是你说的证据?”看了一眼那荷包,皇帝反问郝富贵。
郝富贵赶忙点着头,“皇上,我又怎么敢骗你啊!这东西就是我从靖王妃身上拿过来的,她眉间的朱砂痣我还记得很清楚呢!”
此话一出,众人沉默了。
良久,皇帝厉声道:“吴席,吩咐下去,宜王世子藐视皇权,欺上瞒下,辱灭贵人名誉,压入大理寺!今日之事,胆敢有人传出一句,即刻斩首示众!”
“遵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