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丞赫不说话,裴安楠也不急,就这样扬着眉毛瞧他,唇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眼里却没有一星半点笑意。
半晌,谢丞赫挣扎出一句:“你不也……”
还没说完,他便自己哽住,懊恼地意识到自己脑子不清醒,羞恼的红从脖颈爬上脸颊,一时间窘迫不已。
所幸裴安楠没听见:“嗯?”
谢丞赫强压住心跳,沉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在和她说宋单的事。”x33
“呵。”裴安楠最后一点笑意也没了,“谢丞赫,朕是一点儿本事都没有了,要朕的国师出卖色相去讨好女人来解决问题?”
“你若说你和岳稚柔郎情妾意私定终身,朕还敬你是条汉子,为你赐婚。”
“你为了羞辱朕,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亏朕还以为你我总算冰释前嫌。”
甩下最后一句,裴安楠带着丁悦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剩谢丞赫呆滞地站在原地,脑子嗡嗡响。
他张口欲说,可半天也没能发出音节,直到再也看不见裴安楠的身影,才干涩地冒出一句:“不……不是这样的。”
岳稚柔回了家,头一件事便是冲进岳谨严的书房,一拍桌子直视父亲:“抓了刘散,送到谢丞赫那里去!”
岳谨严坐在书桌前,看着被自己宝贝女儿一巴掌拍倒的笔架,皱着眉头:“你说什么呢?”
此时的岳稚柔全无刚才在谢丞赫面前那般温柔小意、无辜懵懂,反而满眼的算计和精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