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丞赫闭上眼睛,脸已然是通红。
他及冠多年,也不是对男女之事完全不懂,可也是第一次尝试,哪知道这种事情这般快活?
只是裴安楠夜里不安分,起先二人不通关窍,手忙脚乱了一阵子,待她知道其中技巧后,便又较劲起来,非要将他摁在身下。
经此一闹,倒不像是鱼水之欢,反倒有针锋相对,战场厮杀的意思,若非他依着顺着,恐怕还不知道要如何疼痛。
越想他脸上越烧得慌,可阻止自己去想,那些旖旎的画面和兴致所至的情话就更汹涌地在他脑海里浮现。
猛地,他脸上一僵,睁开眼。
“怎么?没够?”裴安楠半是嘲弄半是玩笑地说,方才还在被子外面的手,如今已经悄无声息地挪了进去,不安分地游走。
“朕倒不知道,朕的国师,如此……欲求不满。”
谢丞赫只觉脸上发烫,一把摁住裴安楠的手,强忍着喘息,控制住了语调:“一会儿要上朝,该起了。”
“无趣。”说是这么说,裴安楠却也没再为难他,任他用被子遮掩身子。
……
朝堂之上,鸦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