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沧州赋税要比今年多一倍!”
“若沧州交不上税款,你死。”
“若沧州百姓有一人因赋税而亡,你死。”
“若沧州官员越级告你,你死!”
“听明白了吗?!”
满朝文武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沧州因先前的大灾,连续几年都不收税,还要帮扶重建,直到近几年才堪堪恢复一些。
陛下这个要求,俨然是让陈砚书在一年之内,将沧州的经济翻一番,这谁能做到?
偏偏陈砚书也是个梗着脖子的执拗人,当即叩首呐道:“谢主隆恩!”
气得裴安楠甩袖而去,再没心情听其他人上奏。也吓得满朝文武不敢和他说话,多一句都嫌晦气。
……
“她还是没来吗?”谢丞赫被陈砚书拽上马车,还不甘心地回头看着,巴望着从哪儿冒出来一个身影。
陈砚书嗤笑一声:“你再等下去,就过了出京的时间了,到时候你我都算抗旨,一起死好了。”
话已至此,谢丞赫这才不情不愿地将扒着帘子的手收回,靠着软垫,又陷入沉闷中去了。
那日他一刀插进了自己的心脏,明明那样深,却还是被救了回来。
他不用问,太医局或许汇集了国内的顶尖医师,却也不可能有活死人肉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