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一次要喝枪,谁给你调呢?”过千帆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你酒精过敏。”
“你怎么知道的?”她猛然抬眼,她只有轻微的酒精过敏,喝高度数或者高浓度的酒会头晕心跳加速,但是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所以没有人知道。
他怎么会知道的?
这么多年不见,他怎么会知道的?!
过千帆的目光扫过范团攥紧的拳头,装做没有看见的样子,微微笑着:“你忘了?你在我家偷喝酒,胃疼了大半宿,是我背你去的医院。”
范团的拳头微微放松,确实有这回事,那也是她第一次知道自己酒精过敏。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自己都想不起来的事情,过千帆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过千帆看出她眼底的困惑,知道不能再施压下去了,过犹不及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他低垂眼眸,微微靠近范团,以一种示弱的姿态慢慢挪到她身边,轻声说:“你知道的,我外公外婆是做什么的,你很清楚。”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不会影响你,但是让我留下来吧。”
“至少你需要一个调酒师。”
他声音温柔,因为范团刚才的粗暴行径,微微沙哑,却仍然好听得能钻进范团耳中。x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