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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洲的夜,静谧宁静,祥和庄严。
深邃的夜下,叶言和大伯在一间小院内聊天。
“叶言啊,叶兰兰找你切磋,下手没有分寸是她的不对,但是你也不能把她送到夏侯去吧?x33
她本来就不能作为御史出世,现在你还让她远离了叶家权利中心,你让她以后怎么办?
还有张鼎鼎,你怎么把他给打了,现在家族内部说你使用恶劣手段打压同辈,你怎么看?”
叶言一听这话顿时化身演技派,“我打压同辈?我玩命追通天合晶的时候你在哪?我差点被九龙会活埋的时候你在哪?
你的人用妖将对付我,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也是个打更人!”叶言一边说话,一边把胸脯锤的咚咚直响,仿佛是要让大伯听到自己的真心一样。
大伯看着叶言沉思良久才开口问道:“委屈是吗?”
“我不委屈,纵使委屈,又有谁在乎?现在罪名已经扣上了,我就等着被家族排挤。大伯,所有人都能忘了我叶言是什么人,但是大伯不能忘!”
大伯摆摆手说道:“行了,这些事情我会替你摆平,但你总要给个说法吧。”
“说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大伯老气横秋的劝慰道:“叶言,你要知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们家族是个讲规矩的地方。”
叶言抬头看向大伯,他这才发现他大伯咋比他还高出一个头,两米的大高个,腿比他命还长。
他撇撇嘴道:“规矩?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现在欺负我,三十年后,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行,我算看出来了,你去夜部这么久是从艺术家变成了个恐怖分子了是吧?都威胁到我头上来了。x33
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我明天就让人把你送走,省的你个定时炸弹在家里爆了。”
叶言这才点点头道:“好嘞大伯。对了大伯,家里的煌妖燔还有多的没?给我找几打。”
“还找几打,你以为煌妖燔是……”
大伯抬眼看去,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的两支煌妖燔连同叶言的所有煌妖燔悬浮在半空中。
距离地面足有几丈,十支幌妖幡大气磅礴,像是一个象征,容不得任何的侵犯。
即便没有近距离接触,他都似乎能感觉到一股恐怖的压力。
“小言,这是……”
“哦,我的精神力焕发第二春了,突然就这样了。”
大伯拍着叶言的肩膀忍不住老泪纵横,“好啊,吾侄叶言有龙凤之姿,打更人当兴啊!明天走的时候把家里多余的煌妖燔都带上吧……”
就在叶言与大伯正在欢快交谈的时候,仙门某处仙牢内。
一位灰发散仙正对着旁边的年迈散仙说着什么。
那年迈散仙听完以后邪笑一声,“兰灵之名,不知还是否有人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