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是何总一直寻找的内奸,今天你算活到头了。”辛碧君冷冷地盯着他。
“不……不不……您误会了,天大的误会啊,我是跟踪别人来的,想亲自把他抓住,给公司除害。我一直就注意到他在公司内鬼鬼祟祟,图谋不轨!”刘宝支支唔唔地辩解。
“谁图谋不轨?”辛碧君撇着猩红大嘴,极为不屑地问。心里想:这个龟孙,简直与刘二一样,抓了个现形,还能胡说八道地狡辩。
刘宝无奈地指了一下卢文辉,底气不足地说了声“他——”
“我看你平日里陷害别人成了习惯,或者说脑子里长了刺。”沈强恶狠狠的眼光直射他,又道,“早在你象耗子一样溜进办公大楼时,卢老弟就发现了你,并及时给我们打了电话,是他在楼下亲自接应我们的。”
“不……不不……绝对不是这样的。”他吓的手电筒“叭”地掉在地上。沈强躬身拾起来:“如今,人证物证都在,就算你有烧不烂、煮不熟的钢铁舌头,也不能把事实颠倒!”
沈强历来与刘二不和,刘二平日靠谗佞得宠,总在背后对何总说自己不好,弄的自己在公司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正好今日是反身之日,便派人先把他的亲侄刘宝捆起来,弄到他们的刑讯室。刘宝本是一介书生,身体又甚为瘦弱,不一会儿,便被他们折腾地哭爹叫娘,全认了罪。
沈强如立了大功一般,跑到何长利面前,说刘宝全承认他所做的一切,并又补了一道,说刘宝的外婆与刘铁英的老家本是一个村的。辛碧君此时也痛斥地说:“我早就看这人贼眉鼠眼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日里嫉妒我同学文辉的才干,总在下面乱嘀咕。”如此,使何长利不得不相信刘宝就是真正的内奸。此时,刘二闻讯跑来,任凭他三寸不烂之舌天花乱坠地辩解,只搅得何长利更为恼火。按照他们的规矩,刘宝要被处死;但何长利念刘二这么多年一直跟着自己,忠心不二;便令沈强,割了他的舌头,剁了他的双手,给了他五十万元现金,把他打发回了老家。
这次,对刘二是一次不小的打击,弄的他一段时间里一蹶不振。有时,沈强跑到他面前,故意放个响屁,气的他干瞪眼。
倒是卢文辉从此在东亚集团站稳了脚,何长利不但破格提升他,而且公司一些重要绝密的事情,经常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只是这辛碧君因为学生时代就一直对他看好,甚至在那时的一段时间经常缠绕着他,因为当时她的一些思维方法和行为与自己大相径庭,所以卢文辉并没有在意他;而现在辛碧君对自己似乎死心未改,经常找出许多理由来自己的身边,趁无人之际,骚首弄姿,露露大腿或半露她那两个硕大高挺的**;有时,甚至提一些过分的要求,这些虽然都被卢文辉婉言拒绝了,但他总觉得这日子的难熬。一方面,因为何长利是生性狐疑的人,倘若一旦被他发现,还不晓得他会怎样处置自己;另一方面,辛碧君是自己在东亚集团的保护伞,只要有她在,一些事她会主动出来替自己说话,所以对她更要伺候好,服侍周到,如此,他便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所以平时只好谨慎行事,巧妙周旋,一面能博得辛碧君的欢心,另一面能获得何长利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