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放心了,只要放在哥这里,就算何长利知道了,也不能把您奈之若何!”武磊边说边举杯示意喝酒,眼睛的余光扫视着文州和小张。
文州听了这句话,很是不痛快,冷冷地觑了他一眼:“你怎么能这样说,这是绝密的事,我们决不能走漏半点消息,节外生枝,否则天塌下来,谁也扛不住。”
“那是,那是……”武磊知道自己过于激动,说错了话,急忙恭敬地给文州斟酒。
武磊看到那些东西被小张妥当地放在包里,大松了一口气。他的第一步目的终于达到,于是,轻松地边喝酒,边与文州聊着他们读书时的一些趣事,谈到他们兄妹的情义,谈到文州是如何如何以大哥的身份教导他们,让他们改了许多自身的不好,并谈到文州如何赚钱供他与湘滢姐上大学,考学位。说到这里,脸上流着无比感激的泪,连小张看着、听着都心潮澎湃,被他们兄妹五个的情义深深震撼。他们正聊的投机时,武磊突然对文州道:“哥,您与小张先聊着,我去卫生间方便一下。”文州爽然地点了一下头。小张极为好奇的问着关于她们兄妹间的趣事。
武磊走进卫生间,鼠一样的锐光迅速观察了一遍,然后把门关死,拿出手机,快捷地摁了何长利的号码:
“何叔,我有绝密的事要告诉你,关系到你的生——死——存——亡!!”他把话音压的低调而深沉,浓重并幽邃,似乎从地狱里传出,令何长利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什么?你说明白点!”
“据我的人刚获得的消息:我大哥李文州今晚刚得到你的一些证据,件件都能置你于死命,包括你涉毒,谋害刘铁英局长,还有……还有刘曙光,还有……”武磊拖着令人窒息的话音。
“他妈的,胡说八道。我何长利有几个脑袋,怎么敢干这些事,敢谋害这些要人。”虽然这些致命的消息令何长利一时喘不过气来,但是这些年,他上上下下经历了这么多事,已大大锻炼了他处事的能力,他晓得武磊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奸诈,所以故意如是说。
武磊明白他不相信自己,便直截了当的说:“你我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就不要隐瞒了。况且,大哥那里的确有你详尽的证据,我的手下搞的一清二楚。”
何长利在床前来回踱步,并不时地摸着自己的大脑袋,依然十二分怀疑地说:“哼,我的手下对他们监控的那么严,都没有一点这方面的消息,何况是你。并且,李文州与景明正在地产、商场、金融方面与我东亚打的热火朝天,他们哪有这个心思来打这方面的歪主意。”
武磊晓得他不相信,在这关键时刻,千钧一发之际,决不能功亏一篑。他思忖着,必须对他晓以利害,说一些生死有关的话,方能戳到他内心的要害,就算他怀疑,也没有其他路可走,只能必然的去做。于是又道:“何叔,别傻了,他那是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你仔细想想,凭他的信仰,他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及他们李家的作风,会让你在宇海胡作非为、为非作歹吗。还有,你应该了解他做事的能力,他李文州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他不做则己,做,一招就置人于死命。别以为你的手下在宇海无所不能,倘若我武磊没有过人之处,就绝不会在你的控制势力之内,干这个厅长。好了,废话少说,据进一步消息,我大哥今晚将通过石坡镇到宇海的一段山路上,希望你好自为之。”说完,武磊把手机关了机。
何长利脸上渗出一层汗水来:“妈的,李文州,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