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亲亲他的脸,对于在公共场所亲热,李兰息始终觉得不太自在,“够了,够了,你要在厕所里做全套吗?”
临北跨下了脸,重重的在他微微有些红肿的嘴唇上嘬了两口,“好,我们回家。”
李兰息安心的躺在他怀里,丝毫记不起洗手间外还有人在等他,任由临北将他打横抱起,用大衣遮住了他的脸,出了洗手间,张澂站在洗手间门口。
等待着李兰息,临北走了出来,看了眼张澂,仅有一面之缘的两人愣是对视了一眼,没有认出对方。
过了五分钟,张澂有些不耐烦,李兰息是睡在里面了吗?想着他醉成那样子也有可能,于是他回头去找人。
半个小时过去了,洗手间被他翻遍了,就差女洗手间了,张澂皱着眉,继续找,李兰息喝的烂醉。
他有些不放心,掏出手机打了电话,可是却没有人接,想着是不是自己回包厢了,可又觉得不可能,他在洗手间门口,没有见到他出来啊!
突然脑海里划过临北的脸庞,恍然大悟,他就说嘛,怎么一个大活人就不见了呢?
张澂双插兜往包厢走,想着喊了李平回家,可刚走到半道就被一个身着黑色礼服的男人拦了下来,是刚刚那个被他撞到的男人。
看他五大三粗的样子,应该是刘付的保镖之类的。
“张先生,我们刘总想请您喝一杯?”
虽然极不情愿,但是看这块头,要是硬来他没有什么好处,可要是真进去了,那可就真进了狼窝了。
张澂思索再三后,还是走了进去,刘付翘着二郎腿,一副不可以一世的样子,“小澂啊,我还是喜欢这么叫你,坐吧,陪我喝两杯。”
他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刘总有什么事儿,直说吧,我还有事儿,恕不奉陪。”
听着他硬气的话,刘付笑了两声,“当然,知道小澂的时间宝贵,陪我喝杯酒,你就可以走了。”
张澂以为他会为难自己,可没想到刘付真的只是让他喝一杯酒,一杯酒下肚,张澂站了起来,刘付的保镖依旧站在门口。
他扭头去看刘付,那人只是挥了挥手,保镖便给张澂让开了路,张澂有些纳闷,什么意思?难道这人良心发现了?
想不通也就不想了,他只想尽快回家,可刚走了没两三步,他就觉得头有些晕,脚步轻浮,口干舌燥的。
张澂扶着墙,立马感觉到不对劲,自己这不就是被下药了吗?真是追悔莫及,之前那么谨慎的人中招了。
呼吸急促的他突然感觉身体像是被火烧过了一样,浑身无力的躺倒在地,双眼迷糊的看着刘付一脸得逞的朝他走了过来。
刘付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得意的笑着,突然抬起脚,踩在了他的手腕上,张澂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传来。
可他却没有办法躲开。
“起来啊,你不是挺有能耐吗?张澂,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他收起了脚,对着身后的保镖挥了挥手,那些人就将他架了起来,刘付猥琐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抬起手摸了下张澂的脸,指尖轻触过锁骨,来到胸口,那眼神狂热至极,可张澂只觉得一阵恶心。
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走,宝贝儿,我给你找个舒服的地方,在这儿不方便。”
为了不招摇过市,那些人做的很隐蔽,一人架着张澂,身边人只以为是他喝醉了,旁人也看不出什么。
刚出酒吧门口,张澂就被打包塞进了车里,浑身的燥热一度让他失去理智,刘付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张澂却在这时感觉到了一丝清凉,脸颊微微抬起,刘付见状笑出了声,“宝贝儿,别急,过一会儿就舒服了。”
听到他的声音,张澂瞬间清醒,用力的咬下舌头,强烈的刺痛感,让他理智瞬间回笼,看着窗外闪过的行人。
强烈的恐惧绕上心头,他想自救,要尽快,不然等到了地方,恐怕为时已晚,可他手脚发软无力。
突然司机一个急刹车,他从后座上滚了下来,刘付很是生气,前方发生了车祸,司机正在交谈,刘付双眼也注视着窗外的情况。
趁着这时,张澂掏出手机,迅速按下了一个电话号码,因为他来不及,所以也没有看清楚是谁的电话。
随后司机掉了头,刘付扭头见他爬在地上,伸手将他扶了起来,顺手捏了吧张澂的腰,还凑近他的身体,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宝贝儿,你好香啊!怎么是为了迎接我吗?”
张澂恶心极了,可还是没有办法,只能寄希望于那个电话号码,手机被他放在了口袋里,刘付暂时还没有发现。
卫婪坐在餐厅里,看着哥哥打来的电话,对面一言不发,突然他听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他大受震撼,他和给自己打这通电话是什么意思?
卫婪对面坐着一个女人,端庄温婉,一头干练的短发,皱着眉头盯着卫婪,看他一脸的难过。
正要开口询问,卫婪突然听到了电话对面,传来了咒骂的声音。
“贱人,你特么敢咬老子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