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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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作战没打成。没想到一等就等了半个多月，也没等来战机，鬼子没有进山清剿，只是加强了警戒，增设了道路哨卡，对电话线路加强了保护。有几队伪军进山搜索，但是老谭和杨拓懒得打伪军。一来不想因为次要目标暴露自己，二来二人分析关外鬼子应该正向关内调动集结，二人的作战目标应该是什么？

老谭说，我想这样练兵的目的还不是让我们这么打。三八大盖歪把子掷弹筒用熟了，对咱们格子部队有什么意义，再加上这种老式步兵作战的战术也不是咱们要练的，技术、装备进步了，作战方式和战略战术要与时俱进，跟着变。就像前面两仗，咱们练了选取地形利用地形，可是，地形的选取和利用跟装备、技术决定的基本技战术是密不可分的，大堤上地形好，鬼子带了掷弹筒就很不好，第二场水仗，咱们取巧夺了鬼子的掷弹筒，可是对我们老部队来说，这两个地形选取都是错误的，对格子来说更不会从肉眼视距内作战的角度选取地形。你说，格子要打那两场仗，地形会那样选吗？

杨拓说，那怎么类比呀，关公战秦琼靠不靠谱至少比得是冷兵器武术，你要拿挺机枪，100个关公秦琼加一块也不是个儿呀。再说人家关公什么身份，人家根本不和你玩。格子要打，引鬼子出城离开老百姓就行了呗，一个小队3发钢珠弹解决，它要钻工事，155穿甲爆破弹地干活，总之没盖的都用钢珠弹洒一遍，有盖的都用钻地弹钻一遍，交活儿了。

不过，俺觉得这样地练兵对俺这样的还是有收获的，起码胆子练了，子弹贴着脑袋瓜飞俺是不哆嗦了，端枪手也稳得多，心理素质和基本功都上去一块。当然了，这水平可能对谭哥您老人家不怎么合适。

老谭大马金刀地接过来说：是不合适。老部队里咱是中尉副连职，到格子里却从新兵开始练起。图的什么？你想抗战的水平比我们老部队差多少了，为什么咱们格子练兵还要回这年代练呢，总不会是单纯为的宰几个鬼子解恨吧。

杨拓稍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说：明白！咱们要练什么年代都需要的那种东西，从关公秦琼到格子，战场应变能力，掌握敌情分析敌情，捕捉战机制定作战计划、调整作战计划，，

老谭拦住杨拓的话头，说：“总体上是这个意思。你不用背具体的。你说，这里的卢沟桥事变会不会还是7月7号？”

杨拓说：“很可能不是。可能是6月6号，也可能8月8号还是什么日子。听训练中心的人说，时间、地点、军队番号、战役过程什么的都可能变，反正是不能让你预知过程，用机房MM的话说，什么都按历史的走，你个新兵蛋子穿越回去不就当**了。”

老谭笑笑说：“他们是用心良苦哇。你有没有感觉，一个星期之后，许多事情记不清楚了？”

杨拓说：“没错。上次俺就有这个感觉，一过5天，好多背下来的东西记不清楚了，比如155数字化迫击炮的射击数据表，以前俺能把一千多组数字默写下来，5大张纸呢，现在差不多忘光了。圆周率本来俺能背到第30位的，现在就记得3.1415926了。”

老谭说：“这就对上号了。他们肯定有意删除了咱们不少记忆。俺估摸着哪天咱们把老大忽悠进来，估计老大除了记着离心炮是转着圈发射的，其它数据都忘了。”

杨拓说：“好像也不是全删除。机房那MM给我讲过，脑袋瓜子里属于硬盘数据库里的东西有选择地删除一部分，CPU能力的就一点没删。俺那时问她泡妞技能是属于硬盘的还是算CPU的，给那妞凿了两个暴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