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了。”
安于之不知道这两人在说什么,但是听着好像跟她有关,便强忍着喉咙的不适,抬头看向父亲,忍不住询问:“父亲,是在同这位客人说孩儿的婚事吗?”
安于之虽曾远行,但到底与父亲金戈铁马,少了几分女儿娇气,并不遮掩自己打量台下青年的目光。
安邵并没有回答自己重病的女儿,只是沉着脸静静地看着那个跪着的青年,又说:“于之常年生病,生母早逝,又是被宠大的,我本不欲让她嫁人……”
台上人顿了顿,台下人便很上道地开口,对安于之放肆的注视也没有多加言语,他只是依然淡淡开口道:“先夫人与家母定下婚约,定是相信她的为人,亦是相信母亲所教导出的孩儿,于之姑娘与在下亦有儿时情分,只希望再续前缘。此番前来,但凭伯父考验。”
中年人听着这段话,似乎很满意,用手抓起胡子抚摸,忽而大笑。这才对适时咳嗽了两声的安于之说:“于之,这是你母亲为你定下的亲事,先前你病弱,且原家突逢变故,这事便搁置了。现在,既然小覃找来了,你的病也好些了,也是到可以寻亲事的时候了。”
“是,父亲。”安于之压着咳嗽不敢出声,这场景倒是也不用她多说,生母故去,自己体弱,婚姻大事皆有父亲这位将军大人做主,何必她多言,左右是活不长了,嫁谁都一样。
台下人终于被允许起身,坐在安于之一侧的座椅上,目光却并不离开主座上的中年人。
安邵离开了,给年轻人留下了相处空间。
“在下原七覃,家母曾说姑娘长大后的模样也极好看,如今看来,果然如此。”自称原七覃的青年身着白衫,的确是那位勇于直谏惹怒皇帝的原大人家的风格,说话方式也如出一辙,只是稍微有些冷漠了,脸上似乎没有什么表情。
“安于之。”她轻声说道,并不多说,年幼的玩伴不过几年未见,倒也不至于到需要再度开口介绍自己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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