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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满族抗日义勇军将领赵侗(2)

2、满族抗日义勇军将领赵侗(2)

1934年2月1日,敌人用飞机散布传单离间苗可秀和邓铁梅的关系。苗可秀无奈,于当年3月离开邓部,返回赵家与赵侗同谋壮大队伍,在赵家后山松林里召开会议,改组别动队,成立公开武装组织“少年铁血军”,并向群众和各部队义勇军正式宣告,同时将政治组织劲斗团改为少年团,制定明确宗旨:以黑铁赤血精神,采取全民手段,收复东北,振兴中国。会议上,推举苗可秀为铁血军总司令,赵侗为**谋长兼少年团团务总干事。

少年铁血军成立之日,正是日寇举行第三次大“讨伐”的最疯狂时期时期,东北义勇军处在最艰苦阶段,与关内的联系几近中断。刘景文、李子融、弃队入关,邓铁梅被捕殉难,赵家16间房屋及30年积累的家产全部被日军烧毁。

但是苗可秀和赵侗、赵伟等,面对强敌,毫无惧色,少年铁血军仍与日寇做殊死战:1934年4月,苗可秀、赵侗、刘壮飞率领第一二大队在黑夜与日军相遇于沙里寨,激战两小时,日军伤亡10余名。5月,苗可秀、赵侗、赵伟、刘壮飞、白君实率部一二大队,在凤西之大岔沟,与日军500众激战半日,敌人伤亡20余人,内有中尉连副一名。6月,苗可秀、赵侗、赵伟、刘壮飞、白君实、盛梅五率领一二三大队,在任家堡子与日军400名接触,相战三个小时,敌人伤亡9人,内有少尉1名。少年铁血军的连续胜利,使得日寇恼怒非常,1934年8月,再次搜捕赵家,将赵侗的母亲赵洪文国、年迈父亲赵英德和年幼妹妹弟弟一家六口抓捕入狱,株连赵氏亲友300余人,试图逼迫苗可秀和赵侗率领的少年铁血军投降。但少年铁血军决不屈服,同年10月,少年铁血军捕获了大汉奸姜人杰,与赵老太太里应外合,逼迫日军以交换汉奸为条件,假释赵氏一家出狱,并解救受株连的百名乡亲。随后赵老太太接受铁血军的指派,携年迈丈夫及年幼子女潜往北平,建立东北义勇军北平联络站,赵侗仍在辽南家乡与苗可秀并肩作战。

1935年1月,苗可秀、赵侗、刘壮飞、盛梅五、唐广学率领卫队及一三大队,在赊里沟地方将日伪军150余名缴械,敌人中有白俄、**、日本、中国四种国籍。3月,苗可秀、刘壮飞、白君实率领地一二联队在沟汤地方,与日伪军激战一日,当晚将一部敌人包围,杀声震天地,火光透云霄,此役日军伤亡150名(内有西泽少佐,长岗指导官等四名),焚毁战马200余匹,得获敌人机枪两架,马枪60余支,子弹10000余发。6月13日拂晓羊角沟之战,赵侗与苗可秀带领卫队和第一支队被3000日伪军重重包围。苗可秀臀部受伤,由王琦背负冲出战场,秘密转移到凤城二道河农家养伤。6月21日,被日寇察觉,不幸被捕入狱,在狱中坚贞不屈,表现出中华民族浩然正气。1935年7月25日,苗可秀壮烈牺牲,铁血军面临日军漫山遍野,食粮断绝,弹药空虚,诸将士相顾失色的局势。赵侗振臂大呼:“我们如今唯有战斗,唯有牺牲,以血肉之躯,前赴后继,抗战到底!”语言极其悲壮,官兵皆为之泪下。当日,赵侗与赵伟、刘壮飞、白君实、唐学广等在岫岩南双庙沟召开紧急会议,会议推选赵侗为少年铁血军总司令,代理少年团总裁,赵伟任**谋长,王越任政训处长。与会者除铁血军本部指战员外,还有李子融余部阎生堂司令、刘景文余部曹国士司令、邓铁梅余部赵庆吉团长。会议上研究了统一组织、划分区域、发展会员、建立情报网、充实军实、筹备辽南政府等事宜。任命刘壮飞、白君实、阎生堂、赵庆吉、曹国士为各路指挥。通过这次会议,三角抗区分散活动的抗日军再次组织起来,军威振奋,士气旺盛。

建政辽南,英才初显

1936年1月25日,中国第一敌后政府——“辽南临时政府”正式宣告成立,赵侗被公推为政府总裁,兼任铁血军总司令。东边道抗日名将王凤阁为副总司令,第五陆军指挥。梁锡福、孙寿山、朱海山、黄锡山为各路军总指挥。以上部队加之铁血军本部,共计拥有11个方面军,12000名战士。同时,与**革命军联合组织中朝抗日同盟军,开创了两个被占领国联合抗战之先例。少年铁血军于艰难之时再度掀起抗日**:1935年12月28日,赵侗率领卫队及第三路军之十一、十三、十四大队,在凤城西岔路岭埋伏,激战两小时,将日伪六辆运输汽车阻截,保护汽车的白俄与日本人共24人全部击毙,获轻机关枪两架,手步枪20余支,子弹5万发。1936年1月初,赵侗、白君实率领卫队及第三路军之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大队,趁雪夜在老鸟窝一带埋伏,突袭日伪军500名,日军伤亡川田大尉以下50余名,伪军警伤亡30余名。同月,赵侗、阎生堂、赵庆吉、率领卫队及第一、二、三路军之一、二、三、四、六、七、八、九、十一大队,在大王庙与日伪军800名,激战一日,日伪军伤亡人30余名,内有少尉1名。同月末,赵侗、白君实率领卫队及第三路军之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大队,在尖山沟与敌人500众激战一小时,日伪军伤亡20余名。2月,第四路军指挥曹国士率领第十六、十七、十八大队,向岫西活动,行至门楼沟时,与日伪军300名激战半日,击毙日军提茂中尉以下11名。2月,赵侗、赵庆吉、白君实、率领卫队即第二、第三路军之第六、七、八、九、十一、十二、十三大队,在白家河沿与日伪军3000余众激战一日,日军伤亡40余名,伪军伤亡5名。4月,第二路指挥赵庆吉仅率领卫队40余人,在凤岫交界之四方砬子,被敌人800众包围,激战半日,日落天黑,我军撤出阵地,日伪军伤亡30余名。5月,第一路军指挥阎生堂,率领第一、二、三、四大队,在高丽桥子突袭驻防日伪军700余名,获手枪步枪30余支,子弹3000余粒。6月,第一路军之第四大队长王春山率领部队100余名,将驻防凤西大堡日伪军30余名包围,完全消灭,获手枪步枪30余支,轻机关枪一架,子弹10000余粒。

1936年春,日军因急于进兵关内,所以更为急切扫清占领区抗日武装,不仅增派大批日伪军全面围剿,而且开始实行残酷的并村、封锁、清查、株连等三光政策,迫使铁血军无处存身。最为严重的是弹药问题。抗战之初弹药均得之于地方武装,继而得之于伪军暗中支援,加之1933年以前义勇军战事较少,所以当时弹药问题并不严重。但是,随着战事激烈,弹药罄尽,伪军枪种改换,日军严格控制伪军枪支子弹,甚至不战斗不发子弹,参加战斗后还须将子弹壳捡回来报账。如此严格的军火统治,使得少年铁血军弹药来源完全断绝,仅可做极少数之购买,或获之于战役,而且战事频繁,弹药消耗极大。雪上加霜的是,热河的殷汝耕成立伪“冀东防共自治委员会”,日寇虎视华北加强封锁,**将军等接济东北义勇军的水陆通道也彻底堵塞。由此,铁血军消耗极大,几乎弹尽粮绝。军火供给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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