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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喜峰口战斗(1)

37师接替喜峰口东西之线防务,暂编第二师刘汝明部协助商震部队向冷口挺进:38师集结遵化为预备队。骑兵部队,即归还各师建制。

作战经过

喜峰口战役经历了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从3月9日日军服部、铃木两旅团联合先遣队进犯喜峰口,我军二十九军一0九旅王长海由遵化赶往喜峰口御敌起,至14日日军后撤。第一个阶段,战斗异常激烈,二十九扬长避短,发挥大刀优势,与敌肉搏,夜袭敌营,攻其不备。日军的几次增兵总攻也被我军成功抑制,粉碎敌人两天内占领长城的计划。

第二阶段:从3月16日日军改向罗文峪进攻开始,至3月24日向平泉方面遗退为止。战斗主要在罗文峪、山楂峪。敌人意在包抄喜峰口之左侧背,实行战略上的突破。在这里御敌的为二十九军刘汝明部,经过三天激战,基本粉碎敌军企图。

第三阶段:从4月7日于13日。日军改变战略,向滦东打开缺口。7日起再攻喜峰口,头两天进攻均被宋部击退。11日喜峰口腹背受战,孤立无援,13日宋部奉何应钦之命放弃喜峰口。

战斗过程

3月9日,日军占领喜峰口,宋闻报派王长海团往援,从遵化到喜峰口一百余里路程,他们仅用了大半天,全程跑步前进,到达前线天已昏黑,该团官兵即刻投入战斗。日军第14混成旅团先遣队首先占据了东北高地和喜峰口外的有利地形,利用重炮和机枪压住中国军队的火力。王长海团长决定收回东北高地,亲自率领部队主力拼死攻击,激战数个小时,并经过一场惨烈的肉搏战,终于将东北高地夺回。下午,日军增兵开始反扑,王长海团伤亡惨重,黄昏时分东北高地得而复失。1933年3月10日凌晨,面对日军主力的总攻,二十九军一0九旅行旅长赵登禹令两个营的兵力抄袭敌人的后路,伏于峰峦幽僻之处,伺敌兵近距战壕数十米时峰拥而出,与敌白刃相接。

3月11日,组织了第二次夜袭,这次共出动了4个团的兵力,战士们每人身背一把闪闪发亮的大刀。凌晨三时,战斗打响,赵登禹、佟泽光两位旅长身先士卒,在近距离的拼杀中充分发挥大刀的威力。近千名敌人从睡梦中惊醒,不少人撞在二十九军勇士们的刀口上。共砍死砍伤敌人逾千名,缴获坦克11辆,装甲车6辆,大炮18门,机枪36挺,飞机一架,还有日军御赐军旗、地图、摄像机等。遭袭后的敌营里,到处是敌人的尸体,不少人半夜被惊醒“大刀队来了,快跑呀!”。此后,不少日本兵晚上睡觉,脖子上还要戴上一个自制的铁护圈,以防脑袋被砍掉。

自“九一八”鬼子侵占东三省以来,这是日本受到的最顽强的抵抗。中国军队打破了日军不可战胜的神话,挽回了热河抗战中中国军队溃败所蒙受的耻辱。从此二十九军作为抗日雄师名扬长城内外,“据由敌地逃回百姓均谓,我华军不怕枪炮,新兵器皆无用等语”。

如此英勇的大刀队形象背后,则是血战的悲壮。越是英勇无畏的英雄,经历的越是艰苦卓绝的战斗。尽管喜峰口之役三个阶段战略重点各不相同,但一次次的战斗,几乎同样的惨烈。

战争的最初阶段,日军已先行占领东北长城高地,全线阵地受到威胁,二十九军希图尽快夺回长城阵地,“此次作战死亦光荣。无论如何要拼命作阵地,不求有功,只求能撑”。而敌人也志在必得,“炮火轰击,激战竟夜——数次肉搏,敌死伤甚众,终未得逞。。。。。。。职军亦已全部增加拼死抵抗。现我官兵士气甚,。。。。。。。虽在炮火弥漫,血肉横飞之际,仍能表现不屈不挠之精神”。此役营长王宝良及8名排长阵亡,旅长赵登禹等15名军官受伤,士兵伤亡400余名。到了1933年3月14日,已扭转了正面战场的态势,“连日血战,敌以伤亡过重,士气馁败”。正面高地为我军王治帮旅完全占领。二十九军参谋耿德星言证:“(喜峰口战役)夜战打响后,日寇仓皇应战,敌人利用墙孔以歪把子机枪封锁道路,我攻击部队被杀伤的不少。。。。。。。我二一七团九连战士,外号叫老毛子(忘其真实姓名),甘肃人,匍匐近敌,力握敌机枪而出。墙孔小,枪身粗,本不能出,但在死难战友面前,怒火填膺,国耻民恨集于一身,尽力一拉,墙倒枪出,不顾双手被枪管烤得骨焦肉烂,反枪毙敌,扫清前进道路,保证了我军全歼敌人的辉煌胜利。”《大公报》特派记者在前线看到:“(我军)虽遭受敌人之强烈炮火,亦不稍退。……吾军用手榴弹投掷较远之敌人,较近者则挥大刀砍杀,杀声震天,血光满地。”

是役第二个阶段,双方进入了胶着状态,“白刃相接,血战终日”的情况时常发生,双方伤亡都较重。1933年3月17日,“敌以主力,向我山楂峪口阵地猛攻……我团李团长督战受伤,其余官兵伤亡亦重”。1933年3月19日,“见敌阵线动摇,亟令各部全线出击,前后夹击,血战终夜,……我官兵奋不顾身,拔刀冲入敌阵,砍杀无算……我受伤营长刘福祥、殷锡乾二员,其余官兵伤亡甚众”。二十九军将领之一王治邦口述:“拉锯战中,肉搏战异常惨烈,阵地上到处是殷红的血。”一次敌军集中炮火轰击我阵地时,“炮弹暴雨般倾泻在山头阵地上,数百朵蘑菇云冲天而起,久久不散。……这次战斗惨烈异常。敌人的炮火十分猛烈,不久,我军战壕多被炸平,上百名士兵牺牲,有的战士竟被活埋于战壕内。”罗文峪战后,敌人又向喜峰口以西进攻了数次,均未得逞,“日兵历次经我痛击,颇显惶恐状态”。但丧心病狂的日军同时开始了向中国人民的疯狂报复,“据士绅广平等哭诉,日军来时,逐户搜查,粮食、家具均被掠毁,更可惨者,老幼妇女,均被奸污,无一幸免,并枪杀居民八十余名。”据当时出版的《长城血战记》记载,前两个阶段的战斗,“官兵伤亡合计,共达四五千人”。即使这个数字有些夸大,伤亡也是数以千计的。

战斗结局

进入四月初,日军改变战略,向滦东打开缺口。日军从长城防线右民办商震部第二十三军防守的冷口攻入,7日起再攻喜峰口,头两天进攻均被宋部击退,但喜峰口守军腹背受敌,全线已呈退却之势。

1933年4月11日,“早九时,敌以山炮、重机关枪掩护其步兵,向我摩天岭猛攻,冲锋数次,血战至下午四时,忽有敌一部抄至我左翼”。中国守军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13日,“敌仍以炮火、飞机向我阵地猛力轰炸,我阵地被毁殆尽”。二十九军势孤不支,不得不按照军分会的要求“放弃喜峰口、冷口”,于1933年4月13日奉何应钦之命“忍泪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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