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雅列刚刚迈入亚法撒的卧室,就看到法勒已经就坐在他的床边,温柔又充满希望地注视着亚法撒。这样表情的法勒,是雅列从未见过的。
他什么时候来的?还是他一夜没有离开亚法撒的身边?
这样的想法让原本以为自己先到的雅列感到一丝不快。
雅列故意轻轻咳了几声,但是法勒和亚法撒两人仍旧沉溺于自己的谈话中,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到来。雅列有些小小的生气,慢慢蹭到了离两人不远的地方。
直到这时,亚法撒才渐渐将注意力完全转移到了雅列的身上。他笔直地把目光传递到雅列身上,用低沉、微弱、又富有磁性的声音问道:“雅列,你来了?”
法勒见状,向雅列打了一个招呼就向外面走去。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雅列坐下来,醋意十足地问道。
“没什么。”亚法撒怎么能告诉雅列,他刚才在打亚比米勒的主意呢!他一直都在和法勒商量吞并亚比米勒的事情,他打算自己身体一旦恢复,就出征亚比米勒。
亚法撒搂过雅列,亲吻着他的额头,温柔地说道:“这几天,你有没有帮我好好训练士兵啊?”
“当然了。”雅列欢喜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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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列刚刚睡醒没多久,便有人来敲门。
贲薨前去开门,才发现前来这里的人居然都是哈撒玛特的士兵。贲薨向那些人鞠了一躬,不紧不慢地走进卧室,对雅列说:“殿下,请出来吧。我们今天大概要在别的地方度过了。”说罢,他便为雅列穿衣着装,向士兵们走去。
两人被押上一辆马车,向着司法大厅驶去。
在这期间,雅列一直都很安静,因为他不知道讲要发生什么事情。
不久,两人来到司法大厅。进去之后,便看到一个紫色短发的男人正襟坐在法官席的正中央。而在他旁边,居然就坐着法勒!其它的,除了有几个必要的士兵之外,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人了。看得出来,这是一场秘密的审问,而且一定与亚比米勒有关。
士兵们把雅列和贲薨带到大厅的中央,抬头正好正对着法官。
法勒将头偏向法官一面,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法官听后,便吩咐下人搬来两张椅子。
雅列和贲薨并排坐下,安静地等候着法官的提问。
“亚法撒殿下遇刺的事情想必两位也都知道。”法官说道,“请问两位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贲薨说:“看法倒没有什么,法勒阁下说是就是了。”
法官和法勒对看一眼,又将目光转至雅列,期待着他的回答。但是雅列并没有说什么,他深怕自己不慎的言行会给亚比米勒带去灾难,相信贲薨的他只是坐在一边,静观其变。
“请问二位知道那刺客的来历吗?”法官继续问道。
“愿闻其详。”贲薨干脆地回答道。
法官看着法勒,示意他说出事情的经过。法勒微微点点头,站起来说道:“前几日,亚法撒殿下受到刺客袭击而昏迷不醒。而医治好亚法撒殿下的人就是雅列殿下。他的药方是用亚比米勒人的血来熬制的草药。我便试探性地将其中一个刺客的血放进药材之中。没想到,亚法撒殿下很快就苏醒了。”
雅列听到这样的叙述,几乎要站起来大骂法勒的卑鄙。但是他却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激动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