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利斯回头说：“好。”这时，他才注意到这个女孩的脸：甜美又自然。如果不是自己先认识了雅列，或许他真的不想再回到首都以法莲去见那个亚法撒，而是留在这里当一个田野农夫。

一切，都在冥冥中注定。

*****

“巴利斯，你怎么才回来？”亚法撒在自己的泽斐殿中问道。

“在下左腿受伤，耽误了行程。”

“受伤？怎么回事？雅列呢？”亚法撒担心地问。

“在下想说的就是这个事情。在途中，突然杀出一群山贼，在下实在无法抵挡那么多人的进攻，左腿被刺，而雅列殿下不慎失足……”

“你说什么？”亚法撒突然揪起巴利斯的衣领。

“在下无能。”巴利斯平静地回答道。

“嗙”的一声，亚法撒的拳头落在巴利斯的脸上，巴利斯被打翻在地，用手背擦着嘴角的血迹，装出一副遗憾的样子。

“我明明叫你保护好雅列的！”亚法撒又狠狠地砸了几下桌子，大喊道。

*****

“贲薨，巴利斯呢？”雅列跟在贲薨身后，问道。

“他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

“就在你睡着的时候。不要再想了，他还有事情要做。”

“哦。”雅列应了一声，便无趣地低下头去。

*****

“我们能休息一会儿吗？”雅列气喘吁吁地说道，“我……有些累了。”

贲薨回过头，只见雅列满脸通红，左眼附近明显浮起。这时，他才责怪起自己的粗心来。他走回雅列身边，轻声问道：“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你的伤口。”

雅列忍着眼痛，轻轻摆了摆头。

忽然，贲薨用手捧住雅列的脸颊，说：“看看亚法撒那个粗人，对你做了些什么！”说罢，贲薨的唇越来越靠近雅列的左眼。

“你做什么！”雅列突然一把推开贲薨，恐惧地问道。

“我只想把你的眼睛治好。”贲薨心平气和地说，“会有点疼，你坚持一下。”

雅列听了这话，才不再反抗。他缓缓闭上眼睛，等待着贲薨的救治。

贲薨先是摘下雅列头上的医药布，继而将湿热的双唇碰触这雅列的左眼。他感到雅列的身体因为这碰触而有些颤抖。他把雅列紧紧抱住，在那丑陋的伤疤上亲了又亲。

“疼……”雅列感到自己的左眼像被火烧一样，小声说道。

贲薨并不理会雅列，他继续着自己的计划。

疼痛感越来越强烈，雅列不停地挣扎着，突然，他条件反射似的把贲薨推到一边。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行动时，才后悔起来。

贲薨抹了抹了嘴唇，笑着说道：“试试能不能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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