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一名穿着砍袖碎花连衣裙女性,躺在一块由木条钉成的床板上,由于失血过多死者的皮肤变得惨白,从床板缝隙穿过的绳索分别绑在女尸的颈部、腰部、大臂、小臂、大腿和小腿上,血液几乎浸透了整个床板和底下的土地。
额头上烙着的天蝎座标志格外醒目,皮肤和标志交接的地方已经呈现出碳化,可见这块金属天蝎座标志被摁在额头上的时候温度有多高。
根据前几起天蝎座杀人案的尸检报告来看,这块标志应该也是在死者活着的时候烙上的,难以想象死者当时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一名法医和他的助手正蹲在地上检查着尸体,张越起和陈宁走过去接过助手递过来的手套,一边戴上一边问道,“刚子,目前什么情况。”
被叫做刚子(刚子本名叫徐刚,是技术部门的一名法医)的法医抬头看了一眼张越起不紧不慢的说:“手法很具有专业性,比起上一个活剐放血的凌乱,这个每刀切的都很干净,就连手指这么精细的地方也只是切断了韧带和皮肤没有伤到骨头,这技术我是自叹不如啊。”
其实张越起也注意到了,整具尸体看似完整,但尸体的每根手指都被切断,然后又整齐的摆放在它们原本应该存在的地方。
不单单是手指,尸体的四肢都在关节处被切断。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现场会有这么多血迹,这具尸体血液几乎被放凶手放干净了。
“死亡原因和时间呢?”陈宁低声问道。
“除四肢和额头外没有明显伤痕,初步判定死亡原因为失血过多。根据尸僵程度来看,死亡不超过三小时。具体细节等我回去做了解刨和化验后以报告的形式给你,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说着话徐刚就摘下手套转身走了,一直在他身后的助手和一名民警直接上前用裹尸布盖住尸体一并抬走了。
“张队,死者信息出来了,死者名叫张彩凤,四十五岁,单身,无业,家庭住址是丽都别墅a区13座,刘涛已经带人过去了。还有,这是认罪书。”这时,一名刑警顺势递过来一份资料。说话的人名叫王志胜,年近40却还是一名单身汉,是张越起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将。
张越起看了一眼便将死者信息转手递给了陈宁,自己则翻看起那份认罪书来。
本人张彩凤,一生作恶多端,罪孽深重,在此甘受天惩。
本人共做恶事二十一件,拐卖了二十一名儿童,从中获利一百六十余万元。
现在诚心悔过,交代所有罪行。
1998年3月,从石家庄拐走一男童,卖至武汉市。
同年11月,从西安收购一女童,转卖至内蒙。
……
去年2月,从沈阳偷得两名男孩,分别打断手脚卖给本市乞丐帮,每个月获得分红一万元。
去年6月,……
张越起看不下去了,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内容是本市乞丐帮据点的地址,所有罪状整整写满了四张纸。
“张队,这份认罪书的内容要也是真的,那这个女的死的可真不冤。”站在一旁的王志胜悻悻地说。
“天蝎座杀的这几个有哪个是冤枉的。”陈宁看完死者资料就凑到张越起身边一同看他手中的认罪书,没等张越起说话就回了一句。
“有罪没罪是由法律来判定的,该不该死也要根据法律来定夺。任何人都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也没有人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张越起厉声说到。
“是!张队,刚才徐法医说这个凶手在肢解死者的时候手法很专业,那意思对方是不是很有可能是个医生?”见张越起批评了自己陈宁立马转移话题和张越起讨论起案情来。
“张队,其实天蝎座的这四个案子细分析每个案子都不一样,唯一相同的就只有死者额头烙上的天蝎座标志和都有一份与之相关的认罪书而已。我总感觉这四个案子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王志胜也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这四个案子还有两个共同点。”陈宁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这四个被害人的犯罪对象都是未成年,这个天蝎座专挑伤害未成年的人下手,会不会是因为他本身的身份、职业或者个人经历让他特别关注孩子的安全问题。所以才会出手去惩治这些伤害孩子的人?”
张越起给了陈宁一个肯定的眼神,“有道理。你刚才说还有两个共同点,另外一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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