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有些无力的的瘫软在椅子上。
“方宁海,你去传太医给明勇看下伤口。”即便生气他也还是不忘给三皇子找太医。
“奴才遵旨。”
刚踏进上书房,方宁海便从太子身旁出去,走时还不忘行礼:“太子殿下。”
“方公公。”太子额首算是受礼。
皇帝还撑着头无力地叹气,看到太子便招呼他坐下。
看着地上小太监正收拾的碎片,太子便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在一旁坐下后关切的问候皇帝:“父皇,您身体没事吧。。”
“没什么事,明文别担心。”皇帝摆手安抚太子:“这次是父皇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怎么会,儿臣知道父皇下幽禁令,是为了保护儿臣安全,毕竟情况未明,犬戎使臣又遭人刺杀,重兵看守东宫是为了更好地护儿臣周全。”太子上前跪拜:“父皇的苦心,儿臣都懂。儿臣谢父皇护卫之心。”
皇帝见太子明白自己的心思,也不由欣慰:“你明白父皇的苦心就好。这样你我父子之情也不会生出嫌隙。”
太子一副感恩之相:“父皇不但是明君还是慈父,儿臣怎会钦慕爱戴,怎会和父皇有嫌隙。”
“这次你弟弟……”皇帝再要开口,却被太子打断。
“三弟无论怎样都是儿臣的血亲,手足之情明文不会不顾的,父皇放心就好。”
皇帝好似松了口气:“你不怨他就好,下去吧。”
太子行礼跪安:“儿臣告退。”
将军府
下完早朝的临风,回家的步伐都变得轻快起来。他现在迫切的想和白莲分享喜悦。
“白莲呢?”沈临风抓住一个小厮询问。
小厮有些惶恐,结巴的说:“白,白姑娘在方寸亭里陪顺和公主喝茶。”
“顺和公主来了。”临风喃喃自语:“你下去吧。”
“是。”小厮很快就跑了下去。
后花园中,池塘的白莲花苞较之前些日子大了不少,临风透过莲叶,花苞,远远地看见白莲和顺和的身影,拒绝了小厮撑船,临风自己撑着小舟,晃晃荡荡的到方寸亭里。
此时方寸亭里的白莲正在和顺和说,她在林溪村的趣事,顺和津津有味的听着,还不时笑出声。
“后来萧大哥就跳进河里,刚进去就不停的挣扎叫救命。”
“那你们没救他吗?”
“没呢,后来站起来才发现,那河的水才到他半腰。”
“哈哈哈哈。你们真有意思。”
顺和笑的直拍桌面,白莲也嘴角带着笑意为顺和斟茶。
“你们在聊什么呢?笑的如此高兴。”临风从船上下来,走入方寸亭,还不忘给顺和作揖请安:“公主。”
“起来吧。”顺和挥手算是受礼:“白莲在说她在林溪村的趣事呢。”
“临风。”白莲也站起来到临风身边。
临风拉着的手一起坐下:“既然今天如此高兴,那我就说一件更高兴的事情。”
“太子哥哥的事解决了?”顺和激动地询问。
“对,今日我在早朝上按我们的计划,诈出了葛骁的话,成功为太子殿下洗清罪行,如今,东宫已经解了幽禁。”临风也很兴奋,滔滔不绝的说:“那个葛骁果然是想在朝堂上,诬害我和太子殿下,还好我们早就想出了应对之策,成功反击,就是陛下似乎有意包庇三皇子,葛骁正要招出三皇子,陛下却命人拖下了他。”
顺和冷笑:“父皇惯是偏心三哥,只是我没想到,三哥都做出如此错事,父皇竟还是包庇他。”
“这次还是要多亏公主的机智,才让我和太子殿下逃过一劫。”
白莲有些困惑:“是发生什么了吗?”
临风和顺和相视一眼。
“那天。”“那天。”
两人又同时开口。
“这次我来说吧。”临风对着顺和道。
顺和点头回应:“好。”
“那天,葛骁在天牢,让我附耳过去听,说是要告诉我陷害太子的真凶……
临风附耳到葛骁唇边。
葛骁轻声说:“是三皇子让我配合他陷害太子,但是现在天牢里有三皇子的探子,若是我出卖他的消息暴露出去,我恐怕性命难保,你也会失去唯一的人证,不若你在三月最后一天的早朝让皇帝宣我上殿,我们在殿堂之上说出一切,这样三皇子也便狡辩不了,我不会有人刺杀,你也找到真凶不用掉脑袋。如何?”
临风退后几步若有所思:“你有什么目的?”
“我?我就是希望你能在皇帝面前为我求个情,放我回犬戎。”
看了葛骁一眼,临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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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呢?”白莲贴心的为临风斟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