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上仙看来又要高升了,可别忘了我的七彩琉璃扇呢。”
“惊鸿仙子放心,我被关的几天,已将这鲛宫打探了遍,七彩琉璃扇的下落也已查明,只是…”司慕话未说完,然惊鸿却懂了。
一个转身,惊鸿娇笑着寝殿走去,两只绣鞋轻甩,一双玉足便露出来,衣带渐宽,圆滑的两肩勾的司慕目不转睛。
惊鸿的娇笑和男子的调情声传遍整个寝殿,南鲛只觉心撕裂了般,她小心的到鲛王身边为他合上眼睛。
“啊~啊,你对那小公主也是这般粗鲁的吗?”惊鸿娇笑着抱上司慕的腰,衣带随之扯下,露出精壮的腰身。
“他呀,就是个黄毛丫头,怎能如你,让人欲罢不能。”
“我在天上看着你们,倒是郎情妾意呢。”
“不这样怎么骗得过她?”
“我还以为你假戏真做了呢,不过。”惊鸿手指轻划过司慕的胸口来回摸索:“那小公主倒是真心。
不但用秘术救了你,还带你回了鲛宫,也多亏了她,才让事情如此顺利。”
司慕讽笑:“他那般愚蠢的人,活该被骗。别提她了,我们正做正事呢。”
“咯咯。”……
“父王,儿臣错了。”南鲛哭泣起来。
“谁?”司慕和惊鸿听见声响,匆匆披了身衫来看。见是南鲛司慕有片刻失神,但很快就恢复。
“父王,儿臣贪玩闹事,做了那么多错事,今日不会再错下去了。”南鲛一声怒哮,整个鲛宫便颤动起来,海浪狂卷而来。
南鲛本乌黑的瞳目,变成湛蓝色的。
“今日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南鲛一双修长的腿褪去,化为鱼尾轻摆,强大的能量倾斜而出,司慕和惊鸿被打的吐血在地。
“鲛儿,你误会我了,我是被逼的。”司慕挣扎着站起,满脸的忏悔之意:“鲛儿,我们之间的情谊你都忘了吗?”
“你为什么要害我父王?”南鲛愤怒的怒吼。
司慕一步步的靠近南鲛,摇摇晃晃的,刚走几步跌回地上,口中呢喃:“是,是……要杀你父王。”
“谁?是谁?”南鲛上前几步到司慕身边。
“是,是。”司慕一把药粉撒过去,南鲛倒在地上大叫。
“当真是蠢的,活该连累全族。”
……
“我晕了过去,醒来便发现双眼被剜。许是念及旧情,他们竟然没有杀我。
我又哪里想活?想自刎,又不甘心入了鬼界前尘皆忘放过他。
恍惚间想起,父王曾经提过的彼岸灵君,便提着最后一口气,跳了忘川。”
“原来如此。”杜宇想通了一切:“仙界欺,我妖族太甚。”
南郊见杜宇似是想起了什么,疑惑的问道:“宇哥哥,怎么了?”
杜宇此时也有些愤怒:“鲛儿,你可还记得三千年前的神魔大战?”
“那场大战,生灵涂炭,血流成河,纵是我被剜了眼也闻的到血腥,怎会忘记?”
“那是因剜心魔一事,神魔大战,六界动荡魔兵向来骁勇善战,神界当时已成弱势,倾颓之像。
可没过多久又莫名强势起来,一举反击,无道和其大将军元缨被重伤,魔界亦受重创。
那时我还纳闷,如今想来,应是仙界夺了海洋之心,帮了神界一马,当真是欺我妖界无人不成。”
南鲛呆滞的顿了下,颤抖着道:“海洋之星,是…”
“对,若我料的不错,海洋之心便是你的那双眼。”
南鲛自嘲出声:“海洋之心以鲛人为载体,载体一亡便会寻找新的主人。
原来留我一命,竟还这般有用。可笑我还以为……
呵,原来我真的这般愚蠢。”
杜宇有些咬牙切齿:“天阙。”
————
天阙和机杼顺着通道一路向里走,寻找出口。
“仙主,这彼岸将我们困于此,究竟有何用意?”
天阙冷哼一声不屑道:“她素来做事没有章法原由,谁又能明白她的意思?”
机杼:“还不知要困于这多久。”
天阙:“快些找出口。”
机杼无奈的靠了靠墙,忽的的大叫起来:“仙主,这墙后有古怪。”
天阙顿足,走近,这是一面十分普通的墙,若不是机杼机缘巧合之下靠上去,恐不会被发现。轻轻触碰犹能感到这墙上的束法封印,天阙运转周生的灵力涌现而上。
良久,终于听见破裂的声音,显出一道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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