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不会善罢甘休,神界亦不会让我们独善其身,一步错,步步错啊。”
“我仙界数千年的平静,终是要被打破。”
“仙主这是在商议大事吗?”一袭白衫翩翩,腰间束莲花图玉带,脸上若有若无的酒窝衬得他格外娇美,“看来白莲来的不是时候。”
“不,正是时候。”天阙余光瞥见白莲手中的莲子,心中有片刻暖意:“放下吧。”
白莲每走一步,脚下便有一朵若隐若现的莲,身形婀娜多姿,更显风情万种。
“小仙告退。”机杼很有眼色的告退。
白莲放下莲子,一双柔夷轻轻的为天阙捏肩:“主上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没事,本主只是有些累了。”
“白莲深受仙主大恩,才在这六界有容身之处,大恩无以为报,只求能为仙主做些力所能及之事。”白莲做到天阙腿上,俯身靠近上他的胸前。
“白莲虽不能为仙主解决问题,但仙主能将忧愁诉出亦是好的。”
“莲儿,真是朵解语花。”天阙拍拍白莲的肩:“这几日有几批飞升的仙,莲儿若无事,可以去看看。”
“嗯。”白莲乖巧的应声。
魔界
“千年之期到了。”无道静坐在主位,目光阴沉。
无道难得主动召了四大护法过来议事,而不出所料果然是为了元缨的事。
南辕冲北辙挑挑眉:‘怎么样?我便说是为了元缨的事吧。’
‘这怎么可能?尊主不是早已放弃元缨了吗?为何还为他,召我们四人议事?’
‘尊主的心思岂是我们能猜透的,而且并不是召我们四人议事,是五人呢。’
南辕视线落到,对面北辙身旁的血瞳身上,还不时挑衅一笑,引得北辙气血骤盛,若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自千年前元缨留在望川府,北辙便把大将军一职视做囊中之物,不料半道杀出个不知从哪来的血瞳,在招帅大殿上落了他的面子不说,还抢了大将军一职,两次的失之交臂,引得北辙怒不可遏。
元缨便算了,好歹是尊主亲培。这血瞳怎么能让,因此时时刻刻都想着如何将它挤走,更是明里暗里的为难他,魔界之人看的分明却都不说什么。
“神界必不会放过他,本尊有意救他回魔界。”无道环视四周:“你们意下如何?”
北辙第一个出声:“元缨是我等兄弟,自是该救回,毕竟某人鸠占鹊巢那么长时间,也该还回去了。”
“咯咯。”罄竹轻笑:“我们北护法到会用成语了,看来南护法教的不错。”
“那当然,跟着本护法耳濡目染,再愚笨的石头也开窍了。”南辕傲娇的道。
北辙炸了毛:“你说谁是愚笨的石头?”
“谁应声说的就是谁喽。”
“你个骚狐狸,是不是想打仗。”
南辕和北辙胡闹着,无道亦忍俊不禁,余光瞥向血瞳询问道:“血瞳将军有何想法?”
血瞳面不改色:“魔界不该救元缨将军。”
神界发动十万天兵围堵望川,却不敢进犯一步。
“月神。”领兵首将作揖行礼。
“嗯。”月神微微额首:“为何还不进兵?”
“这,”首将有些为难:“神尊交代过,不可扰彼岸灵君清净,待元缨出府再围剿。”
月神自是明白玄机的意思,彼岸能不惹还是不惹的好?毕竟彼岸一怒,浮尸万里。点点头以示知道。
忘川府内
铮铮琴音缓缓倾泻而出,一双素手来回拨动琴弦,彼岸悠闲的独奏,孟婆在一煮茶,两个女子一个张扬,一个素净,却格外的协调,构成最美的一副画卷。
“元缨来拜别灵君。”
“不再待会儿?”彼岸冷笑:“玄机这回阵仗可不小,十万天兵围剿,出了忘川府,这箭羽便可将你射成筛子。”
“迟早有这么一天的,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元缨不可能永生都待在忘川。”
“嗯,那边去吧。”见他想的分明,彼岸也不再言语。
孟婆在一旁张唇欲语,终还只叹息一句:“保重。”
元缨跪拜:“拜别灵军,拜别孟婆。”
元缨转身离去,大有孤掷一注的决绝。
一股悲凄之情涌上心头:“彼岸仙,不能再帮帮他了吗?”孟婆皱眉不忍,“他出去必死无疑。”
“帮?怎么帮?屠尽来的天兵?别说本君不管六界之事,便是管。”彼岸玩味一笑:“这次领兵的可是月神,舍得?”
神情微滞,孟婆苦笑不再言语,洗盏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放心,元缨不会死的。”彼岸漫不经心的抚琴轻笑:“毕竟这六界不只有神,还有魔,不是吗?”
神界仗着人多,不停射箭灭杀,不给元缨留半分退路,所用之间更是浸过若水(灭灵第一利器),很快元缨的胸口和手臂便各中一箭,失去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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