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书信自指尖划出,飞向殿外,“本王已让他们回来,你若无事便先走吧。”
“宿离,你究竟是怎么了?无端失踪不说,对我还这般……”
“光神怕是误会了什么,本王只是近日有些劳累,想歇歇,并无什么大事。”宿离轻晃杯中酒。
孟婆轻蹙眉,夺下酒杯:“平日里,你是滴酒不沾的。”
“那些俗酒怎可与他相比。”宿离执壶倾倒而入口,“灵君刚酿的仙露酿,光神一起尝尝?”
“你去找了彼岸仙?她对你说了什么?”
宿离置之若鹜,自行饮着酒。
“宿离,别喝了。”孟婆上前夺下酒杯,掷于地上,“我让你别喝了。”
满室寂静,宿离站起身,又倾颓的滑坐下来,孟婆一时无语,不知如何,纵是被月神伤至此,她也从未发过火,今日倒是奇怪。
整理好心情,孟婆起身行礼告罪:“今日是我太过无理,鬼王勿怪。我这便下去了。”
望着孟婆离去的背影,宿离想到在彼岸那看到的三生石上,标注的:鬼界鬼王宿离,永生永世,孤独寂寥。
是这些年的相知相伴,让他忘了,他本就是个克亲克友,注孤生的天煞孤星。他本就是不详之人,所以才会在这鬼界,又怎能奢望……
另一边离开宿离的孟婆到了忘川府。
彼岸正蹲在快枯萎的彼岸花前,笑的张扬开心,看到孟婆也没有惊讶:“你来了。”
“我来了。”孟婆有些有气无力的:“今日他……”
“今日他来我这借酒浇愁,为某些人黯然伤神呢。”彼岸揶揄道。
“是嘛。”孟婆低着头,心情还是不佳。
“怎么?是出了何事?”彼岸起身拉着孟婆到一旁的听雨亭坐下。
“他今日似是有什么心事,我有些担心他。”
彼岸微微一笑:“看来流水有意,落花也并非无情啊。”
“唉呀。”孟婆被说的脸红:“人家跟你说正事呢。”
“我说的也是正事啊。”彼岸一本正经的倒茶递给孟婆。
孟婆接过茶却敏锐的察觉到彼岸的不对劲:“彼岸仙今日与往昔有些不同。”
彼岸面色不便,笑着问道:“是吗?哪里不同了?”
“也没什么,可能是我多虑了。”孟婆余光看着刚刚那株已经有些枯萎的彼岸花,心中打鼓,不动神色的拉上彼岸的手,“我好久没有和你一同赏花了,我们今日便一起看看如何?”
“好呀。”彼岸笑的格外的高兴,任由孟婆拉着。
“彼岸仙,你闭关千年,可有收获啊?”
“收获?这次收获可真是大了。”彼岸提到闭关,神情有些诡异,似是想到什么有些生气。
孟婆敏锐的察觉到了彼岸情绪的变化,还是不动声色的和彼岸交谈:“是吗?那彼岸仙收获了什么?”
彼岸怪异一笑:“可以一直与月莹见面,这个收获如何?”
“彼岸仙今日格外的爱说笑。”孟婆听到月莹,身躯震了一下,她清楚的明白,这不是她的彼岸仙,彼岸只会在生气时唤她月神,却从不会唤这个名字。
“这可不是说笑。”彼岸不知想到什么,有些得意和兴奋,身体开始本能的跟着孟婆走。
孟婆不动声色,快速的扎破彼岸的手,再将血滴入快枯萎的彼岸花中。
“你干什么。”彼岸反应过来,生气的便要出招。
孟婆本能的闭上眼,却久久没有受到攻击。
再睁眼,眼前的彼岸似是恢复正常,还挑眉的望着她:“怎么了?”
“真是吓死我了。”孟婆还心有余悸,“你刚刚差点发疯,看来果然还是要找人为你好好照料这些花。
它们稍稍枯萎,你便会迷失心神,变得不正常。你都不知道,刚刚的你,活像我在凡间见过的登徒子样。”
彼岸眼睛微眯,闪过凌厉,随后还似往昔般的淡漠道:“今日吓到你了。”
“这才是你嘛。”孟婆放下心来,随后别扭的问道:“今日他来,你同他说了什么,他现在很不好,我…,我很担心他。”
“他?他只是知晓心上之人,与旧人相见,觉得再无机会,借酒浇愁罢了。”彼岸也笑起来,“若是真担心他,便主动一点便好。”
“你怎么也这般不正经,不理你了。”孟婆红着脸离开,心中的郁愤之情也消散了。
待孟婆走后,彼岸的面色也阴沉了下来。
‘真是得意忘形了,差点大意出了事,过犹不及,还是不能急躁……
这花田也确实需要一人打理,按理说该到了。’
彼岸正想着,穿着黑袍的人便出现在她身旁。
“灵君。”黑袍人跪地请安。
彼岸敛住心神,看着身前的男子,淡漠的道:“你来了。”
黑袍人放下袍子,抬起头,正是被六界通缉排斥的叛徒元缨:“元缨求灵君收留。”
“你现在该是被神界,满六界寻找,本君为何要帮你?”彼岸漫不经心的走到元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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