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庙,女皇帝庙,里面供着女人像,没啥耍的。”少年言。
“真巧。”叶自语,“颇有小姐之感。”
“叶大哥说什么呢?什么小姐。”少年观叶言,“叶大哥不像有家室的人。”
“我以前在乐坊,有服侍于一歌舞名伎,称小姐。”叶言。
“妓女?那么好的地方,叶大哥为何仍要当兵?”少年置担问言。
“伎非妓,非青楼也。汝未从学耶?”叶言,“吾迫生计从之,今国之危,欲建功立业也。”
“有女人,有钱财,还去当兵。”少年起身言,“学堂因震而倒,故暂时没有课。我很不懂大哥想法。”
“咳咳…”叶突重咳,短喘气。“若戎马袭掠至此,你我与吾那山中叠友何异。”
“叶大哥莫非有隐疾?”少年言。
“近年生疫,不慎染之,经久不愈,后自习武炼气乃缓也。”叶咳言。
“有喉嗓肿痛亦或困怠之感?”少年言。
“略有困倦,初有痛而后止,但腿脚常酸痛也。汝家中有医者?”叶言,“亦是言,汝有良方?”
“快跟我去镇中医馆。”少年言,“叶大哥所说疫病,纹水亦有传,原相邻街坊,家中亲戚皆有咳嗽,病亦重,后有镇医制得药方,诸症大皆去也,甚厉害。”
“即去,若得医好,吾军友之患亦去!”叶立起,引少年带去。
“栀子四钱,伏龙肝二钱,细辣茄一根。”叶念方,觉甚异,“‘服前生食辣茄,后伏床以生微汗。’,若有人不能食辣,则如何也?”
“不能食辣,方量如此折半,直至可食。”少年言。
“甚是奇异之方。”叶思而行,偶见镇牌通示,上云:“晋中往历石之援兵士,经纹水外山震有存者,速报与镇中乡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