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顾问说的果然没错,叛徒绝对有朋友。”
鲁珀人残忍的笑着,堵住了酒吧的大门,他的笑容完美诠释了狼族的野性与凶虐。
“你是谁?黑犬呢?”
“你居然叫叛徒为黑犬吗?果然,除了那些孩子以外,还有别人。”
鲁珀人不说话了,拿着甩棍就朝着零伊冲了过来。
按照黑手党的行事风格,别说聊天了,基本上就是确定了目标之后,直接发起攻击,不会留丝毫的反应时间。
但是这个鲁珀人从零伊询问中得到了零伊也是目标的证据。
抓住这些和家族叛徒有关系的人,这是他蹲点酒吧好几天的目标。
零伊也从对话中得出了不少的信息了,多到爆炸的信息量。
叛徒应该是指黑犬,那么黑犬有很大可能是被他们整了,只是不知道黑犬的结局到底是死了还是逃了还是被抓了。
黑西装和鸭舌帽还有他嘴里的“顾问”二字就已经说明了这个鲁珀人的身份。
大概是西西里人或者哥伦比亚的黑手党家族。
当一个国家虚弱时,病毒就会乘虚而入侵蚀它。国家饱受各种痛苦,它抚育了恶性转移的癌症:黑手党。
一个家族的老大被称之为老板,而老板最信任的人被称之为顾问,
这个家伙应该是打手头子一类的家伙,负责盯梢酒吧。
情报已经够了,剩下的就该用极刑拷问了。
零伊用一个足够嗜血、变态、扭曲的笑容让打手愣了愣。
一根甩棍吵着了零伊的脸庞甩了过来,如果击中了的话,大概是直接打断鼻梁和打掉牙齿。
鲁珀人的身体素质很强,他右手挥舞着甩棍,左手朝着零伊闪避方向打去,封锁了零伊闪避的可能性。
零伊的身体虽然非常虚弱,虚弱到能够被巅峰时期的自己单手捏死的地步,但也不是这种生长在社会阴暗面的渣滓所能打倒的。
饱经战争摧残的肉体仅仅是下意识的肌肉记忆就已经能够制服黑手党的精锐打手。
电光火石之间,零伊一脚踢在了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鲁珀人的小腹处,将他踢得倒飞了出去,砸在了破烂的椅子上,被地上的酒瓶碎片扎破了皮肤。
“咳!怎.....怎么...可....”
打手呕出一口鲜血,惊骇欲绝的看着零伊。
刚刚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腹部一痛,胃里翻江倒海,然后倒飞了出去。
话还没说完,零伊向后退了几步,猛地加速朝着地上的黑手党冲去。
如同踢足球射门一样,零伊一脚狠狠的踢在了他的下半身上,瞬间就将他再次踢飞了出去。
隐约之间,零伊仿佛听见了自己打蛋的时候,蛋壳破碎的声音,虽然他现在也在打蛋就是了。
剧烈的痛楚淹没了这个可怜人的意识,在普通人头上耀武扬威的家族打手为家族战斗时最多也就收到过贯穿伤和内伤,怎么可能会挺得住鸡飞蛋打之痛?
零伊出力最大的时候,曾经一拳将一个萨科塔人的脑袋连同光环一起打进胸腔里过,哪怕是虚弱至极的状态下,也不是一个小小的家族打手能够无防护硬接的。
当下就头一歪,立刻不省人事了。
“这招叫攻暴鸡丁。”
爆丸小子零伊华丽的转身,酷酷的说道。
可惜没人能够接上他的话,地上那个惨遭毒脚的倒霉鬼已经晕了过去,是不可能跳起来回答零伊的。
零伊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这些黑手党的打手基本上都是极为忠于家族的死士,很少存在所谓的背叛和投降,除非老板出事了。
鲁珀人忠于自己的家族而非老板或者唐。
这些家伙一般都是硬汉级别的人物,甚至于嘴里塞着什么毒药之类的东西。
而且零伊需要最快速度来审问出自己朋友的消息。
“让我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零伊满脸阴沉的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鲁珀人。
……………………………………
冰冷、痛苦、黑暗.......
家族打手沉浸在意识深处,痛苦又黑暗的不断挣扎着。
零伊毫不犹豫的将冰镇过的水泼在了打手的身上。
彻骨的寒冷与浸湿感让这个打手醒了过来。
“唔.....呃......”
他张大着嘴巴,口水顺着下巴低落。
他的下颌骨被零伊卸了,根本就没办法说话。
但是他死死的盯着零伊,仿佛要用眼神杀死零伊一样。
可惜眼神不能杀人,至少他不能用眼神杀人。
家族打手被零伊死死的绑在椅子上,挣扎不能。
他环顾了四周一圈。
这里大概是酒吧包厢,装潢很是华丽。
四周满是各种让他有不详预感的工具。
“我问问题,你点头或者摇头回答,懂?”
零伊的话语不拒绝,但总是有人喜欢作死。
鲁珀人在椅子上疯狂挣扎、呜咽着,应该是在用粗口问候着零伊。
零伊也不和他废话,给脸不要脸的人都已经死了。
这家伙只是稍微还有点价值。
零伊走到了他的背后,将他的脑袋按进了准备好的水盆里。
“咕噜咕噜咕噜......”
打手疯狂挣扎着,但是零伊的手如同铁钳一样牢牢的扣住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