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丫听到龙凤胎特别高兴,自己在微弱的喘气。高兴的同时也是满脸泪水,内心感到心酸,总想让自己男人在身边,此刻苦丫享受不到男人的陪伴,只有默默的掉泪。
接生婆走时交待说:“要给苦丫喝一碗红糖水,千万不能沾凉水,要按时吃饭,月子里不能掉眼泪。”。
刘氏高兴的把孩子抱到怀里,又是亲又是吻,不但有儿子还有女儿,太高兴了,对苦丫说:“现在宝宝都放在你身边睡着,我去厨房烧点给你吃。”
刚到厨房,铁柱送接生婆回来也来到厨房,刘氏说:“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我有点饿,苦丫才吃过,烧点我们俩吃的就行了。”
“好,我来点火。”
刘氏拨着面咯达,打几个鸡蛋,俩个人边吃边聊,关系走的更进一步,不像主子和下人。吃完饭后,铁柱站起来拿起刘氏的碗去洗,刘氏一把抓住铁柱的手,两眼盯着铁柱说:“难道你一点都没看到我对你的好吗?”
然后又松开铁柱的手,顿时感到自己有心酸之处说:“铁柱你有没有想过我内心有多么苦,虽说苦丫的两个孩子给了我,可那两个孩子不是我生的,我想有自己的孩子有错吗?”
刘氏含着泪越说越激动:“我是一个女人,我也需要像别的女人一样有人疼,有人爱,到了晚上躺在男人的怀里,受到男人的疼爱呵护,这难道也有错吗?”
叹了一口气,看样子想到这些事太难过了,这时捂着脸痛哭流涕。这时,铁柱压制不住自己对刘氏的感情,左手一边搂过刘氏的肩,右手上去给刘氏擦泪,刘氏顿时感到有男人疼的幸福,双手抱住铁柱的腰,头歪在铁柱的怀里。此刻,铁柱把刘氏紧紧地搂在怀里,用自己的嘴唇亲吻刘氏的额头,很快把刘氏的手松开,抱着刘氏就往自己的房间里去。进门后,门都没来得及关,把刘氏放在床上解开她的衣扣,脱掉她的衣服。这时铁柱在享受他一生最快乐和幸福的时刻,两人在亲热之后一觉起来不知道是几点。铁柱看着身边刘氏裸露的身体,很快又他们又沉浸在两人的世界里。
祖望一夜没睡的躺在床上独守空房,心里很明白刘氏今晚睡在铁柱床上,他们俩的**关系,祖望早已察觉,只是表面不愿意承认现实。祖望虽说人瘫但心不瘫,是个明白人,对刘氏偷情一事,只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即不能说也不能讲。外人知道笑话,大户人家的女人在外面偷男人,刘氏必死无疑。她还年轻,应该得到男人的那种爱,我给不了她。这几年她给我倒屎倒尿的伺候我,我祖望对不起她,何况刘氏是我深爱的女人,不能让她因我而丧命。
苦丫头系着毛巾烧好早饭来到祖望的房间问:“二老爷,我给你洗一洗,吃早饭吧。”
祖望内心想控制刘氏这桩丑事外流,可眼泪控制不了,苦丫说:“二老爷,你别这样。”
苦丫明知道刘氏在铁柱房里过夜,装着一无所知,祖望说:“刘氏和铁柱昨晚在一起,太阳都出多高了,应该起来给你忙忙,你刚生过孩子,最好不要下床。”
“二老爷你想多,二太太不会在铁柱房里过夜,她去给我买红糖去了,走的早,你那时还没醒呢。”
不管苦丫用什么话掩盖,可祖望还是说:“苦丫姐,刘氏和你不一样,她是有丈夫的女人,你是没丈夫的女人,刘氏和我哥不能比,因为她是女人。我哥可以娶三妻四妾,她只能守着我这个瘫子,不然就会被乱棒打死,这就是这个时代的道德绑架。”
苦丫听祖望的几句话说:“二老爷,你心真好,这么能善解人意,但您不能把二太太和我相比,我是一个贱命女人,二太太是大家闺秀,二老爷是想多了,我扶您起来吃点饭。”
“我现在不想吃,你去看看两个孩子吧,别管我了。”
脸朝着房顶,眼角有一点丝润。苦丫看到祖望非常难过,只好说:“那我去看一下孩子再过来。”
刘氏和铁柱一大觉睡醒已经是半上午了,刘氏一醒两只手晃动铁柱的头说:“你快点醒醒。”
铁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刘氏还在床上,慌了手脚,忙的把衣服穿上问:“现在有几点了?”
“不知道。”
铁柱手往窗户一指说:“你看太阳都出多高了,快起来,快起来。”
刘氏把门打开,看到苦丫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地说:“丫姐夜里才生过孩子,现在怎么下床了呢?”
苦丫递给刘氏两包红糖说:“拿回房给二老爷看一下。”
刘氏发慌地说:“是不是祖望发现我和铁柱的事。”
这时铁柱站在那里全身紧张,站立不安,苦丫催刘氏说:“快把红糖拿着,就对他说,你去上街给我买红糖刚回来。”
“我这样说,祖望能信吗?”
“你别管他信不信,只有这样说,才能给二老爷留一点男人的尊严。”
刘氏拿着二包红糖,慌慌张张的来到祖望床前,很不自然地说:“我去给苦丫买红糖了,这才回来,我现在去把你的尿倒掉。”
看刘氏慌手慌脚的样子,祖望说:“苦丫已经倒掉了。”
“那去弄点饭给你吃。”
“我不想吃。”
两眼看着刘氏魂不守舍的样子感到心疼,控制自己不能问、不能说,这层窗户纸绝对不能捅破,对于尊严和面子,祖望看的比命还重要。
刘氏用哀求的口气说:“祖望你少吃一点好吗?”
“我确实一点都不想吃,你去帮帮苦丫去看看两个孩子,我现在只想睡觉。”
祖望用劲翻了身,脸朝里,此时感到特别心酸和绝望,用被子把头蒙上,在被子里流泪,深深感到自己是一个废人,以后要怎么面对自己认识的人和家人。大哥现在还在牢里,对刘氏偷情一事,祖望还在复杂的矛盾中,一边是心爱的女人,一边是自己承蒙的羞辱,祖望产生了轻生的念头,我一死一切事情就解决了。
想死对正常的人来说是轻而易举,对祖望太困难了,祖望用绝食绝药的办法求得一死,几天不吃不喝,刘氏这几天急得以泪洗面,跪在地上求他也打动不了,死的决心已定。
苦丫把两个孩子哄睡又来到祖望床前,劝说:“二老爷您不吃不喝的目的就是想死,一死了之。你不为自己想,也应该为你哥想一想,现在他在牢里,听说打死对方几个人,案子还没结,说不定他哪天回来看不见你,我们对他说你死了,他会疯的,你哥最疼的就是你,你不能让老爷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你还有年迈的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她老人家还能活吗?”
祖望被苦丫的话打动,也一直在哭,刘氏站在旁边说:“我知道这些天你都在生我的气。”
然后跪在地上抹着泪说:“我求您原谅。”
苦丫说:“二太太起来,把二老爷架起来吧,我去把饭端来。”
经劝说,祖望终于吃饭了。很多天没有孙祖稀的消息,又过几天,吃晚饭时苦丫说:“铁柱你明天能不能去洪康家问问,老爷的案子怎么处理。”
“好,明天我一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