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午能有什么事,就等着吃中午饭的事。”
“那好,你没有事,我们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叙一叙,这段时间我们身边发生的事。”
“我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我就守在你身边照看好儿子,这就是我的事,你去山东时间很长,肯定有很多奇怪的事,说来我听听。”
“我去的目的是接祖望回来,哪知道洪康家码头和别人家发生矛盾,为帮助洪康夺回码头发生争打和枪战。对方势力大,将我和洪康逮进牢房,说我们打死几个人,判了我和洪康死刑。对于谁找夏子雨帮忙救他和洪康,孙祖稀没有提到苦丫,怕柳氏起疑心,只有说:“洪康家人上上下下找了很多人打点,最终找到了省里厅长的女儿,是她帮忙才捡回二条命。”
柳氏睁大两只眼睛听傻了,又反过来两手握合在一起上下作揖,嘴里叨咕着说:“厅长的女儿就是观世音,谢天谢地。”手又握着胸口说:“吓死我了,一定要好好感谢这位小姐。”
“我要跟你说得就是要感谢她的事。”
柳氏根本不加思索地说:“怎么感谢都可以,我绝对不反对。”
“太太,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放心吧。”又站了起来,用手推了下孙祖稀说:“你今天还不去货栈看一看,我听说有几件事要处理。”
“好吧,那我去了。”
孙祖稀出门后,哪有心思过问货栈的生意,一股劲去找把子兄弟赵路商量和夏子雨的婚事。眼下要在城里买一套房子,孙祖稀和赵路兄弟俩跑了一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房。
“哥,我的意见先把夏小姐娶进门,将来买块地盖一个大宅子。”
“这样也可以,家里房屋多,二楼还有空房屋,重新整理一下,先娶进门再说吧。”
“哥,还有什么需要我跑腿,你尽管说。”
“可能还有一件难事,夏家一辆车子送,要求我们一辆车子接。我们县里目前还没有小汽车。”
“那我明天去找我姑夫,看下省城那边,我好像听说她们那里有一辆小汽车。”
“那你辛苦一趟。”
“这是应该的。”
于是两人明确分工。
“我们各自抓紧时间去办事。”
第二天上午,孙祖稀把管家福叔叫到了二楼,福叔上了楼,一进屋就问:“老爷,有什么事需要吩咐的?”
“福叔,你从今天起什么都不要干,重点把这二间屋子,粉刷和整理一遍,地板年月久了,重新换新木地板,不要怕花钱,什么东西都买最好的。”
“老爷我可以不可以问你一句?”
“你说。”
“老爷花这么多的钱整理屋子,是不是为祖兰小姐安排的。因为祖兰小姐有好几年没有回来了,老太太很想祖兰小姐,想起祖兰就掉泪。”
“是我要做新房。”
“什么新房?”
孙祖稀笑眯眯地说:“我要娶二房。”
管家忙得说是不是娶苦丫,又咽了回去。
“你不认识,小姐姓夏,是外地人,下月初六之前一切都得办好。”
“老爷请放心吧。”
管家每天一点不敢怠慢,安排人打扫卫生,找木工来换木地板。柳氏看到这二天家里佣人都这么忙,便问一个女佣人:“你们这是干吗?”
“管家让我们打扫卫生,别的我不知道。”
正说着,福叔过来了,柳氏上前喊:“福叔家里这两天怎么这么忙?”
“是给老爷整理新房。”
“老爷整理什么新房。”
福叔愣了一下说:“太太你不知道?”
“不知道。”
福叔用手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说:“我该死了,怪我嘴快。”
“福叔你说清楚,是谁要结婚整理房间做新房。”
福叔半天不敢说出口,看着柳氏就是不说话,柳氏又逼问了一句,非常不高兴地说:“福叔你不说,我现在也知道孙祖稀要娶二房。”
此刻柳氏等于晴天霹雳,站都站不住,往后退了二步,整个人都崩溃了,晃晃悠悠得走到老太太房里。老太太坐在椅子上正在喝茶,满脸喜悦和佣人叙话,当她头一抬看到柳氏像喝醉的样子向自己走来,佣人忙上前扶着柳氏问:“你怎么啦?”老太太心知肚明,说着扶她坐下来
“我不坐,你们全家都骗我,你儿子要娶二房,你肯定知道,对吗?”
老太太坚定地说:“我知道,也就是才知道。再说祖稀要娶二房也是很正常的事,就我们县里来说吧,不管是生意界还是祖稀的那些同学,哪个没有二、三房太太,祖稀至今也就是你一房。”
“娘,对不起,孙祖稀就是不能娶二房,孙祖稀的太太只有我一个。”
此时老太太非常生气地说:“也就是因为你,苦丫被夏小姐家的佣人打,腿都打断了。”
柳氏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因为我,怎么能因为我。”
“柳氏,你是大家闺秀,遇事不能正确对待,你曾经多次骂过夏小姐。”
“我什么时间骂过夏小姐?”
“是在信里,所以夏小姐把苦丫当成你,她为了出气,所以苦丫受到伤害。”
“您说苦丫为了我,苦丫怎么会到夏小姐家去的?”
“苦丫如果不去的话,这二年姓夏的和孙祖稀已经没有来往了,看样子是苦丫成全孙祖稀和姓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