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上下打量花漪。</p>

花漪：？</p>

“太丑。”长渊嫌弃，“你穿的衣服怎么能这么丑。”</p>

花漪低头看自己衣服。</p>

白色衣袍，绝对称不上丑。</p>

“走吧。”长渊豪横道，“本尊带你去买几套漂亮衣服。”</p>

真的丑。</p>

花漪脸色惨白，衣服也是纯白。</p>

寡淡不已。</p>

简直丢他的脸。</p>

花漪：“……我有一个问题。”</p>

长渊很好说话：“问。”</p>

花漪真诚道：“你有钱吗？”</p>

长渊呼吸骤僵。</p>

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的那些金山全都在魔域。</p>

此刻他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p>

长渊沉默。</p>

长渊看着地面，想找个缝钻进去。</p>

“走吧。”花漪拍拍长渊肩膀，“我们去买衣服。”</p>

长渊愣愣地看着花漪走出房间，才迈步追上去。</p>

“吾有钱！”</p>

“嗯。”</p>

“吾有好几座金山，翡翠、玛瑙、玉器……应有尽有，每一件都价值连城。”</p>

“哦。”</p>

“……吾真的有钱，你若不信，可以跟我回魔域，吾领你参观我的金山！”</p>

“我信。”</p>

花漪从纳戒里掏出帷帽。</p>

白纱垂落，遮挡花漪面容。</p>

走出客栈，街上游人如织。</p>

两人去买衣服。</p>

可——</p>

“来份桂花糕。”长渊冲到桂花糕摊位点。</p>

“这糖炒栗子好香，来一份！”长渊眼睛亮闪闪。</p>

“冰糖葫芦！这山楂又大又红，肯定特别好吃，老板来两根！”长渊吞口水。</p>

花漪——</p>

付钱。</p>

再付钱。</p>

再再付钱。</p>

幸亏荷包是鼓的，不然还真养不起长渊。</p>

“给。”一根冰糖葫芦塞到花漪手里。</p>

花漪透过帷帽看长渊。</p>

长渊咬下一颗糖葫芦，嘴角瞬间高高扬起，朝花漪竖起大拇指：“很甜，你尝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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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漪弯唇。</p>

咬下一颗糖葫芦。</p>

确实很甜。</p>

“主人。”系统冒头，“有件事，我觉得应该提醒你。”</p>

花漪：“什么事？”</p>

系统静默几秒，鼓起勇气道：“女主完美度跌破60，现在……55。”</p>

花漪微顿，很想猜出原因：“沧澜宗对外公布我是叛徒，通缉我了？”</p>

系统小声：“说你放走魔龙，堕入魔道，六大派任何一人见到你，都可以替天行道诛杀你。”</p>

花漪咬一颗糖葫芦。</p>

莞尔：“真好。”</p>

系统激灵灵一个冷颤，瑟瑟发抖地抱紧自己。</p>

它算是明白了。</p>

花漪就是一个疯子。</p>

还是一个武力值爆表的疯子。</p>

系统默默缩进黑暗里。</p>

遇到疯子怎么办。</p>

跑，麻溜地跑。</p>

可它跑不掉，只能苟。</p>

“成衣铺！”长渊站住脚，朝花漪道，“我们到了！”</p>

花漪没回应。</p>

似乎在走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