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雷劈的日子,她幸福得白天几乎就赖在萧烈的府上。
离焰脸色不太好看,“王爷,最近死的人太多,百官集体上奏,请求皇上先将王爷您入牢关押。若不是王爷,凶案定还会发生,如此洗清王爷清白。”
“若是还有凶案发生呢?”南绯音问。
离焰咬了咬牙,道:“那便继续关着,好过再有人死于非命。”
南绯音从树上一跃而下,动作利索又漂亮。
“真是好算盘,萧承嗣怎么说?”她问。
离焰道:“据宫里我们的人传来的消息,皇上已准备宣召王爷与众臣共同商议,估计圣旨已经在路上了。”
南绯音笑着看向萧烈,“九王爷,你这个侄儿真有意思,什么事都要找人商量,脑袋跟个摆设似的。”
萧烈看着她,“这几日你到处查一遍,独独没有查本王,为何?”
“因为你不可能是凶手啊。”
“本王都不确定,你为何如此笃定?”萧烈问得语气有些气势逼人。
南绯音愣了一下,随即笑嘻嘻道:“当然是因为九王爷正直善良,脾气又好,怎么看都不会做这种事的。”
“南绯音!说真话!”萧烈语气加重。
离焰看了慕右一眼,跟他默默离开。
他已经摸出规律了,每次这种情况,两人都得吵上一架。
虽然大多时候都是南家少爷在强词夺理,他家王爷静静看南少爷胡说八道,但是每次一时半会都决不出胜负。
特别还是在王爷喊南少爷全名的时候,吵架时间还要长一截。
庭院里只剩南绯音和萧烈两人。
萧烈站在台阶上,本来个就高,这会更是压迫感十足。
南绯音轻咳一声,该怎么说?说我跟你日日夜夜都在一起。
别说杀人了,踩死个蚂蚁她都是第一目击证人。
她望着天,满脸惆怅。
她还记得,第一个晚上,萧十六岁竟然直接摸到了她房里,给她带来了十锭金子。
见她不是很喜欢,第二个晚上萧十六岁披头散发,只着里衣,可怜兮兮地蹲在她房间门口。企图用美色勾引她,差点就成功了。
第三个晚上,那厮直接一人抬了两大箱金钗银镯,翡翠吊坠到她房间,说是聘礼!
试问,每天晚上都想方设法跟她斗智斗勇的人,怎么去杀别人呢?
杀她都比这靠谱。
“南少爷?这很难回答吗?”萧烈走下台阶,一步步逼近她,眼神探究又危险。
“你为何如此信任本王?你明知本王夜间会发病失去意识,为何不觉得是本王没控制住自己,滥杀无辜?为何一点怀疑都没有?”
每问一句,萧烈就逼近一步。
直把南绯音逼到墙边,后背一下撞到墙上。
萧烈几乎与她脚尖挨脚尖,低头看她,“南少爷,是什么,让你对本王如此信任?嗯?”
萧烈身材高大,几乎将她整个人罩进自己的阴影里,南绯音别扭极了。
她无话可说,开启胡搅蛮缠模式,猛得推了萧烈一下,“我说你有毛病啊?我信你还不好,非得我怀疑你啊。”
萧烈被推得……嗯,一动不动。
南绯音一脸的不可思议,开始怀疑人生。
她以前练拳的时候,可是一拳一个小兵,她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居然推不动萧烈?!
她尝试着又推了一下,纹丝不动。
这人是石头成精吗?
正当她准备推第三次的时候,手腕突然被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