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下午近三点，司衍一一行人才在阳光国际花园小区外的一家餐馆吃上中饭。四个人要了间包间，一边吃饭一边讨论案情。

“我刚刚听幼儿园那些老师说姜甜甜没有男朋友，你们问询的结果也是一样吗？”南南夹了一筷子的青菜放进自己碗里，一边慢慢吃着一边问。

“不一样。”司衍一就坐在南南旁边，见她碗里都是素菜，给她夹了几块排骨和鱼肉。

南南看着自己碗里渐渐有堆起的迹象，她不由得想起了兰苑芷亭小区外吃的那次早餐场景，她赶紧伸手挡住自己的碗口，将碗移远了一些，赶紧说道：“师父师父，够了够了！”

司衍一挑了挑眉，收回筷子，没在夹菜这件事上多说什么，只开口解释刚刚南南的问题：“的确基本都说的是姜甜甜是单身，但是有人坦白了和姜甜甜的情侣关系。”

“谁啊？”南南想到中午时和老师们聊天说的话，猜测道，“冯宇凡？”

问完，南南见司衍一没准备继续夹菜，才挪开自己遮住碗口的手，继续吃起饭菜。

“嗯。”司衍一轻轻点了点头。

陶鹏已经吃上第三碗米饭了，一边给碗里添着菜一边说：“对，自己坦白的，说是和姜甜甜没有公开，但已经谈了快一个月了。姜甜甜是一个很保守的人，他们约会也就是下班以后吃顿饭或者是休息的时候去看电影。而且姜甜甜从来不让冯宇凡送她回家，说是家里管得严。”

“诶？冯宇凡不知道姜甜甜独居吗？”南南疑惑地问。

陶鹏忙着吃，李捷因回答了南南，说：“对啊，他们幼儿园的老师都不知道，他们说姜甜甜说自己是住在姑姑家。”

南南啃着司衍一给自己夹的排骨，想了想，又理解地点头：“也是，这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李捷因说：“冯宇凡说昨天下班后，他和姜甜甜一起约了吃饭。吃过饭后是傍晚六点多，他将她送到阳光国际花园小区后就离开了。冯宇凡虽然也住在经济开发区，但是上下班都需要搭乘公交车，上班只需要二十分钟，下班遇到堵车基本上都是四十分钟才能回家。”

“确定回家了吗？”南南歪了歪头，说，“我听幼儿园老师们说，冯宇凡总夸姜甜甜长发好看。”

凶手将死者的头发乃至于头皮整块剥下，明显是对长发或者是对头有什么情结。

“他是说回家了。”陶鹏咀嚼着饭菜说，“具体的我们还得调查。”

南南点点头。一个没注意，自己的碗里又多了一块排骨。

南南：……

她忍不住看向“罪魁祸首”司衍一，抚额：“师父，你难道不觉得鹏哥更需要投喂吗？”

正在装第四碗饭的陶鹏，手抖了抖，饭勺里的米饭抖掉了一半。

“他自己有手。”司衍一淡定地说。

南南：？？？我没有？

看出了南南的疑惑，司衍一轻笑一声，开口：“你可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