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言夕又是一脚,这回,他躲开了,很得意的样子。
“没叫你娶!哪儿来的麻溜儿的滚回哪里去!”
“我不!我就要去喝喜酒,不随份子的那种。”
“不要脸!”
“你咬我呀——啊——谭言夕!你属狗的吗!”
谭言夕抓着他的手臂,就在腕处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冒着血花的牙印……
“你叫我咬的啊!你瞧我多听话!”
然后扬长而去。
云起抓到了弄月,她得去瞅瞅,能够制出那种控制人神志毒药的人,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见到那人,有点失望。
高是很高的,只不过瘦得跟麻杆儿一样,整个人死气沉沉的,要不是那双眼珠子还在动,她都要以为那是个死人。
知道他用毒厉害,她特意交代了云起对付他的办法。
“你是何人!抓我做甚!”
他的喉咙像被刀子拉过似的,发出的声音比鸭子的还难听。x33
“哟!你不知道我是谁啊?那可真是好办了!”
谭言夕搬了张椅子坐在他面前,饶有兴致的,盯着那张充满阴郁的脸。
“你制毒控制人的神志,究竟意欲何为?”
弄月并不理会她,谭言夕也不在乎他是什么态度。
“要不要我带你,去见见你的主子呀?他如今孤身一人被关押在水牢里,可寂寞得很呢!你去给他做伴,正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