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三婶不是和张敏兰结着仇?”江景宽一语双关的说道。
“哦~景宽哥哥是说景霁?”南知鸢明白了,是景霁中药的事被三婶知道了?
“嗯,景霁是受了委屈呢,不怪三婶要生气。”
南知鸢想了下,景霁那是无妄之灾,纯纯被连累才遭了罪。
是她,她也会生气的。哦,对了,还有张敏兰!
“张敏兰也好奇葩,她把南筱莲身上泼了好多水不说,
还专门打电话讽刺了叔叔婶娘一番,最后还说什么南筱莲打她。M.
南筱莲可是被捆得像粽子一样呢,怎么打她?
她打南筱莲了还差不多,婶娘憋得够呛。南筱莲是不怎么好,但婶娘看张敏兰也是好生气的。”
“找江景明的时候可没看她有这般厉害像鼻涕虫一样哭哭啼啼的,这会她又厉害上了,真的是欺软怕硬呢!”
南知鸢像爆豆子一样说个不停。
江景宽看着说得头头是道的南知鸢点了点她的唇,这道理还一套一套的。
这小东西怕是忘了南筱莲也是中了药的。
要不是张敏兰捆着她,还要看她真在那么多人面前脱衣服吗?
不过张敏兰以为江景明早和南筱莲断了。没想到还瓜葛着,还跑到她重视的订婚宴上闹,自然是打算在南筱莲身上出出气的。
若是事情要真是这么鸡毛蒜皮的事倒还好了,但张敏兰做的事,犯下的错可是从不止这些……
“今天的药吃了吗?”江淮文走进来身后跟着佣人端着托盘。
“嗯。”
江淮文看见桌上放着的好几个药瓶,她这头疼多久了怎么一日比一日厉害?
“厨房炖了安神汤。”他纡尊降贵般的将汤碗从托盘上取过来,
见江三婶并没有坐起来,甚至连想接过的动作都没有又开口说道,
“多少起来喝一些,爸今天打电话和我还问起你。
张敏兰和老大他们做事没谱也不是一两回的,你怎么会被这事气着?”
这本是江淮文随口无心的一句话,却引来江三婶的侧目。
“你对张敏兰他们的事还挺了解,没准儿我这还真就是气的!”
“行了,老爷子让年伯差人不是送了那么多东西过来,说明他是记你这个好的。
景明和黎若心这订婚宴不也算圆满的过去了,再说老二媳妇和你一样不也都好好的。”
江三婶在心里嗤笑了一声,所以他这难不成认为她借题发挥,在趁机装病不成?
“放在那吧,我现在不想喝。”
江淮文用勺子搅了搅示意江三婶接过去,江三婶动也没动直接拒绝。
“你这吃也不下的,喝也喝不下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夫不是查过了说没事吗?”
“是没事。我想喝的时候再喝,你先出去吧。”
江淮文下意识的皱眉,他怎么总觉得她最近有点奇怪呢?
先是以头疼睡不着觉怕吵,也不想影响他休息为由直接从他们的卧房里搬进了这次卧不说,这天天也没个笑模样,也就对着景霁能好点。
他和她也没吵架,也没惹她不高兴的。她以前头疼脑热的也没这样过,所以她现在这是闹哪样?
“妈?”江景霁恰好回家,他知道最近他妈身体不舒服。
所以这两天都是下班哪也不去连应酬都推了,直接回家陪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