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春柳惊得站起身:“那大人和夫人去哪儿了?”
东臣:“自有住处。”
耳尖的东臣听到门外细碎的动静,眼看就要冲口而出的地址就那么重新咽了回去。
“唉,表小姐,你怎么不进去啊。”外面传来陈平的声音。
春柳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也顾不上一旁的赵清韵,扯着陈平就问:“大人和夫人去哪儿了,你快带我过去。”
陈平闻言一脸为难,想敢想道:“今个晚了,明个再说吧。”
“那怎么行啊,出门在外的,夫人身边只有我一个丫鬟,我不在身边伺候怎么行?”
陈平心中冷哼,还伺候呢,就是伺候现在也轮不上你呀,大人将夫人伺候的服服帖帖的,估计明个晌午能起来就不错了。
陈平的目光扫了东臣一眼,立马明白了他眼中的意思,二话不说,拉着呱噪的春柳就往内院走:“大人说了,今儿个不用你伺候,你就自个回去歇着吧。”
春柳才不信呢:“我才不信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呀,不会是夫人出什么事儿了吧。”
人在不确定结果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陈平越拦着不让她去找夫人,春柳就越觉得事有蹊跷,变得越发担心了。
“你到是说话呀,我家夫人到底在哪儿啊。”
“陈平,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陈平……”
“哎呀,行了。”陈平被好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刚到内院的客房门口就停下脚步,突然转过身来……
之后在对上春柳探究的目光时,突然不知该怎么和她说了。
大人和夫人干什么去了,他心清楚的很,但这样的事,他怎么和一个女子说?
莫名的,对着春柳的陈平神色变得有些不大自然。
春柳被他吞吞吐吐的样子给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他腰上拧了一下,冷喝的质问:“你到底说是不说。”
“说话就说话呗,你怎么总是动手动脚的。”陈平捂着腰上的软肉原地蹦跶了两圈,冲口耳出的反问道:“你说大人和夫人两人在一处还能干什么,不就那点事儿呗。”
那点事?
哪点事?
春柳懵的一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接下来的话差点没将陈平给惊了个趔趄:“大人也太不知节制了,大白天的怎么就想着生娃呢!”
陈平:“……”
这丫鬟……简真是……无法形容。
而春柳想的则是,自打拜了楚州的求子观音,算一算也有几个月了吧,怎么夫人的肚子还没动静呢。
估计只能等到夫人有孕了,大人才能消停消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