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台却是面露羞愤之色,"原来如此,娘子从未问过一泽,以前一泽身陷俗尘,亦从未有心悦之人,并不在意此中传闻,未曾想却让娘子如此误会了去。"
"我也并无此意。"
"娘子也将我看的太轻了些。"
兰台有些置气的起身,"一泽先告退了。"
白沫张了张嘴,也不知道怎么说,只得点点头。
冯梵希信件之中,很是得意,与白沫分享了自己近期的历练,获得了哪位将军的赏识,做了那些功绩,盼与白沫边关相见,云云。
又提及张秋心给她去信,说了兰台一事,她便把自己与兰台如何相识,兰台如何救她一命两人如何成为至交好友,如何互相助力,巴拉巴拉说了个全。
还警告白沫,既已赎了兰台,定要好好待他,他是如何好的郎君,若负了他,自己定当找她算账,云云
言语中情谊是真的,但无半分男女情愫
白沫看了也不知作何感想
把眼神落到了她的下半封信件上,[近期开始加强训练水下作战,宏宋国频频有试探之意]
这句话和大姑母传递来的消息,莫名的契合。
白沫把信件烧毁,站在窗前许久
想的有些入神,沈清进来她都没发现。
"白沫。"
"嗯?你来啦。"
沈清过去把窗户开大了些,"也不嫌呛。"
白沫看了看火盆,不在意的笑了笑,"不觉得,将窗关上吧,我们回房。"
沈清看了看她书案上的甜羹,"不喝了吗?"
"不喝了。"
"哦,那可真是辜负了美人的一番心意。"
白沫:""
外面依旧下着小雨。x33
近几日白沫总是早早就回房,无他,因为雨水总伴着雷响,她担心他,所以夜夜陪着。
沈清怕,她便将他注意力转移了。
沈清现下觉得她比打雷更可怕些
雷声只是让他陷入恐惧,回忆起一些不堪的过往。
她却能让他疲惫不堪,夜夜尝试神魂离体之感
"哎!"
"嗯?清儿为何唉声叹气?"
"你是不是想纳了兰台?"
白沫被问的莫名其妙,"没有啊。"
"白沫,我身子不好,恐成礼后,亦是无法夜夜伺候你的"
"沈清,你什么意思?"
沈清把身子往床内靠了靠,"你若想,纳房妾室,亦是无妨的。"
"你?沈清?会让我收人?"
沈清盯着她靠近的手,眼眸颤了颤,身子更往后靠了靠
"我也是为你着想,兰台毕竟被调教过,定能更好的伺候你"
"嗯!"
随之而来的,又是被她掌握了命脉。
浮沉
被玩弄于股掌之中的酥麻
"白沫你不可夜夜如此待我。"
"你不让我睡,还要我去睡别人,你好的很。"
"唔。"
破碎的单音时不时从他唇齿间溢出。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雨滴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