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脸色不是很好看,"白沫,你容我想想吧,你知晓的,我不会弃你于不顾。"
"哎,罢了。先看看情况如何。"
几人各自担忧的过了几日。
前方暂时未传来任何消息。
张秋心把那秦星河的案子办了,卷宗交上来的时候,白沫看了都直摇头。
"开堂。"
"威武。"
秦星河带着自己三个弟弟跪在堂下,那名女子手脚都被拴着,身上有些伤痕,囚服上都尚有些干枯的血迹,估计这几日也是吃了不少苦。
另外一侧还跪了两名陌生的男子,和一名较为年轻的女子。
张秋心拿着卷宗和女子的认罪书开始宣读起来。
"此次案件分为两案,第一案如下:
堂下犯人,胡萝,女,三十有一,无业,新云州胡家村人士,所犯罪责如下。
强抢男子,对其奸害、囚禁、殴打、虐待
并迫其孩儿进行偷窃罪,百余起之多,共计银两一百一十六两"
诸多罪责,被一一数出来,张秋心每说一句,胡萝的脸色更难看一分,恐是被打怕了,她居然也不敢辩驳,只像只死狗一样跪坐在地上。
"第二案,如下:
受害男子本是秦员外郎正夫,妻亡不足十日,便被家中两名妾室设计卖给了胡萝长姐胡卜。
因此案疑点重重,本官又将秦员外郎与前不久的井尸案受害人联系起来。
经多方走访查证,我司仵作已为秦员外郎开棺验尸。得出结果,秦员外郎并非死于病故,而是被人投毒。"x33
堂下那两名男子立马喊冤,打断了张秋心的宣读,"大人,冤枉那,是兄长他耐不住寂寞,自愿的,不信你们问他本人,我们可没有做那事,还有妻主被人投毒,我们是真不知,莫不是兄长他早已与胡家姐妹"
秦星河满眼怒气的瞪着他们,"你们不要胡说,我父亲最是贤良不过,岂容得你们如此攀咬污蔑。"
"啪"惊堂木落下。
"肃静,张州判正在宣读卷宗,若在打扰一声,掌嘴三十。"
那妾室这才消停下来。
张秋心有些不耐的看了看两人,脸色极差,继续宣读道:"秦员外郎本有一长女,早年夭折,后妾室谭氏诞下一女,正夫乔氏诞下五子。
其三子便是尸井案受害人秦辉,据本官深入调查,秦辉受害当日,有一邻居前去秦家通过信,但是谭氏置之不理,虽谭氏并无参与尸井案中,却也可见其本就心思歹毒。
本官走访了新云州及周围村镇所有的药店药房,经证实,前年十二月,有一人在多处买过砒霜。本官花了许多时间摸索,购买之人是谭氏身旁小厮的亲友,此人已认罪,是受其指使,仵作也证实了,秦员外郎正是死于砒霜之毒。
所以我有合理的证据制证,这是谋杀妻主案。"
"大人,冤枉啊。"
"我们没有啊。"
张秋心又加了一句,"谋杀妻主,且谋害正夫,争夺家产,数罪并罚,知府大人,我讲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