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十八日。
白沫醒来的时候,沈清还在沉睡,心中有些愧疚,昨夜怕是把他又折腾狠了。
悄悄用木系异能为他调理了一下身子,才独自起身了。
百里渊见白沫一人过来前厅,穿的还是便服,不免有些好奇,"沈清呢?不会是昨夜太过激烈,你给人折腾的起不来身吧?"
"咳咳咳"
百里渊挑了挑眉,眼神中全是探究的意思。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见他近日忧思过度,让他多睡会。"
"哦~~"
反正白沫也懒得管他信不信。
手中一个玻璃瓶朝他丢了过去。
百里渊伸手一接,手中瓶子很是晶莹剔透,让他顿觉有些喜欢,面上却做出毫不在乎的样子,"这是何物啊?"
摇了摇,又拧开盖子闻了闻。
这
百里渊本就是学医之人,看不出瓶内具体是何物,但这浓郁的生机
他脸上表情瞬间变得认真又端正,直勾勾看着白沫。
"给你养身子的,你太瘦了些,对胎儿不好。"
"这是何物?"他问的格外认真。
"东洋人唤其为修复药水,可修复身体一切损伤,无伤亦可养生延寿,一瓶价值万两,可见过?"
百里渊没答她的话,反而问了另一个怪怪的问题,"一瓶,我与他们如何分?"
白沫莫名的看了他一眼,"给你的啊,你为何要与他们分?"
"只给我?他们没有?"
白沫点点头,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现在就他一个怀孕的,别人又用不到!!沈清和施灼的身子,她可都是亲手调理的
百里渊垂了眸,长睫微颤,直直的盯着手上的瓶子,握瓶子的手紧了紧。
再抬头时,又挂上那副肆意妄为的模样,起身朝白沫扑来
白沫被吓了一跳,都不敢推开他,"唉,小心小心,肚子"
他只紧紧抱住她,下巴在她发间蹭过,"白沫,谢谢。"
他声音本就好听,带上万分柔情,听的白沫动作都停住了。
僵着手,再他背上拍了拍,"干嘛突然那么客气。"
百里渊又抱了一会,傲娇的一哼,退开几步,"也是,我是你的夫郎,有好东西我就是该享用的,要不你每日如此辛苦的上工是为何,对吧?不就是为了让我过上好日子吗?"
"呃"
"阿渊,你这身衣衫不错。"
百里渊见她夸自己,也往自己身上看了看,他今日穿的是一身霁红色锦袍长衫,金丝滚边,双面暗秀菊纹,很是华丽非常。
他骄傲的抬抬下巴,"穿在我身上如何?"
"很是俊美不凡。"
"那是自然。"
"不知阿渊这身衣衫几两银子?"
"这可是苏城最有名的绣夫所制,采用的都是最上等的布匹,光这双面绣都花了半年光景,在外界,千金难求"
白沫:""
土豪?白沫还以为值个几十两银子,顺便拿来打个比方,这一听,瞬间觉得自己不配!!
"如此阿,那阿渊你看,我一年俸禄,三百石米,约莫150两不到点你说我努力养你,可能"
百里渊这会听明白了,眯了眯眼,"怎的?觉得我花的多?嫌弃我了?"
白沫无辜的眨眨眼
"娘子,沈清可是说了,待我产子后,让我正正经经拜堂入门,侍君虽无法办大婚,可我的嫁妆是能跟着我的呀。你穷没关系,我有钱的很呢~~"
"呵呵,那感情好。"
立夏开始布菜,白沫见时间差不多了,懒得跟他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