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我的医术还差了这么多不成?徒弟还探了王爷的胸腔,心率确实不大对劲。”唐婉悠看向陆时渊的心口,不禁有些着急。
身为医者,为病人诊脉百无禁忌,不过是探心把脉,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郭平听她这么说,再搭上陆时渊的脉象听了一会,哭笑不得地看向急了的唐婉悠:“为师瞧着确实很正常,徒儿你是不是近日太累了?”
唐婉悠是个倔性子,笃定地摇了摇头,可她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学的不到家。
师父的本领她自不会怀疑,可她方才确认过两回,按理说应当不会错。
而汤臣的眼神已开始到处乱瞟分散注意力,恐压不住嘴角的弧度。
“我,我再看看。”唐婉悠说着,在轮椅前蹲下身,给陆时渊另一只手把脉。x33
唐婉悠柔夷温软,她半蹲着时,浅淡的发香若有若无萦绕在陆时渊鼻尖。
莫说与她有肢体接触,就是唐婉悠在跟前,陆时渊都恐呼吸惊扰了她。
唐婉悠摸上陆时渊的脉象,惊诧地看向郭平,一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困惑道:“师父,徒儿听真切了,王爷的心跳确实在加速。”
“嗯?莫不是为师太累了?”郭平见唐婉悠面色认真,并非开玩笑。纳闷地轻抚额头,难道是自个儿今日看了太多病患,精神疲倦所以没看清楚?“为师再看看。”
郭平搭上陆时渊另一只手的手腕为其把脉,果真号出他心率加快的脉象。
不过这心率,俨然不是因为身体有什么不适,而是……
郭平面色复杂地看了眼五官明艳的徒弟,转而眼神怪异地看向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