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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八”张学良“不抵抗”真相

“九·一八”**“不抵抗”真相

1931年7月中旬,在北平的**得到一个重要情报——日本关东军将要在东北发动侵华战争。当即通过电话向蒋介石告急:“日寇并吞我东北之野心早存,现又处心积虑挑起事端。”特向蒋介石请示应变对策。

蒋介石这时刚当上国民政府**不久,正下令**军三十万进入江西,发起了第三次“围剿”**的战役。岂知蒋也运交华盖,“剿共”未捷又后院起火,国民党内众叛亲离,汪精卫、陈济棠大闹独立,石友三在河北挑动叛乱。蒋介石焦头烂额,顾不得理睬**的告急,于7月23日发表《告全国同胞一致安内攘外》,说:“我全国同胞当此赤匪、军阀、**与**者联合进攻、生死存亡间不容发之秋,自应以卧薪尝胆之精神,作安内攘外之奋斗;以忍辱负重之毅力,雪党国百年之奇耻。惟攘外应先安内,去腐乃能防蠹……故不先消灭赤匪,恢复民族之元气,则不能御侮;不先削平粤逆,完成国家之统一,则不能攘外。”之后,蒋介石在顾维钧就职外交部长时又说:“攘外必先安内,统一方能御侮,未有国不统一而能取胜于外者。”

蒋介石不但不支持东北军抗日,反命令**从关外调兵帮他进剿河北的石友三。东北兵力一调再调,日军的挑衅便再无顾忌了。**一再提醒蒋介石说:“东北之安全,非武力无以确保,赶紧拿个主意吧。”蒋却一再指示**说:“要避免引起冲突,现在还不是与日本人作战的时候。”

中村事件发生后,东北有随时爆发冲突的可能。**把东北的局势向南京蒋介石报告后,蒋于8月16日向**发出了著名的“不抵抗铣电”:

无论日本军队此后如何在东北寻衅,我方应予不抵抗,力避冲突,吾兄万勿逞一时之愤,置国家民族于不顾。

**按蒋介石的意图,致电东北边防军及东三省政务委员会,嘱咐:“现在对日方外交渐趋吃紧,应付一切,亟宜力求稳健。对于日人,无论其如何寻衅,我方务当万分容忍,不可与之对抗,致酿事端。即希迅速密令各属切实遵照注意为要!”

张作霖的旧部马占山看着日本人处处挑衅,为所欲为,专门跑到北平找**说:“少帅,东洋人害死了老帅,今天小鬼子又这样横行东北,我们能咽下这口气吗?您吱一声吧,让弟兄们教训一下这些小鬼子,为老帅报仇。”**无言以对,给他看了蒋介石“力避冲突”的电文,马占山把鼻子都气歪了,一语未发,扭头便走。

日本人要在东北动手了。蒋介石考虑到**年轻气盛而又争强好胜,担心他事到临头,为报杀父之仇而“逞一时之愤”,特地于9月12日,把正在北平协和医院养病的**召到石家庄,向**郑重面谕:“我们的力量不足,不能打,凡遇日军进攻,一律不准抵抗。”

**也郑重请示:“日军若是攻无休止呢?”

“可以提请国际联盟和平解决。如果我们回击了,事情就不好办了。明明是日军先开衅的,他们可以硬说是我们先打他。他们的嘴大,我们的嘴小,到那时就分辩不清了。”蒋介石十分郑重而又严肃地接下去说:“我为什么搁下繁忙的公务来这里约见你?并严令所部,无论日军如何寻衅,务必不抵抗。”

蒋氏石家庄之行仅仅过了六天,9月18日晚10时许,日军突然众炮齐放,轰击东北军驻地之沈阳北大营。

此刻,**正在北平出席“东北军入关助蒋打胜中原大战一周年”纪念活动,在前门外中和戏院观赏梅兰芳演出的《宇宙锋》。戏将演完时,侍卫副官快步进入包厢,与他耳语了几句,他便匆匆走出戏院,飞车返回协和医院。

这时,东北军总司令部参谋长荣臻已从沈阳打来紧急长途电话,报告说:“驻沈阳南满站的日军联队,突于本晚10时许,袭击我北大营,诬称我方炸毁其柳条沟铁路路轨,现已向省城进攻。”

**紧张思考片刻,蒋介石8月16日的“铣电训示”当即笼罩了思索的神经,那份密电的确提出了中国当局对日侵略的“不抵抗”政策;“此后”两字更预示了对付今日局势所必须遵循的准则:“不能打。”于是,当即在电话里以无可奈何的口吻指示:“遵照委员长‘铣电训令’,避免冲突,暂作忍辱负重,以免事态扩大,不好收拾。”

东北是张家父子的独立王国,是奉系军阀赖以生存和发展的根基。对**来说,丧失了东北,便丧失了根基,丧失了政治前途。但他深知,日本这样的强敌,“绝非我一人及东北一隅之力所能应付。”因而也只能痛苦地表示:“我何尝不想奋起抗御?怎奈委员长严令‘不予抵抗’在前,只能服从。**如有命令抵抗,决与诸君奋战杀敌,义不容辞。”

搁下话筒,**又打通南京的长途电话,报告日军进攻沈阳,并告暂不抵抗,请求如何应变。

事变第二天,9月19日,**向全国和南京政府发表通电,声明:

据东北军参谋长荣臻报告,日本军队9月18日晚10点突然向我驻扎在北大营的士兵开火。我们坚持不抵抗政策,没有还击。但是日本缴了中国士兵的械,还放火烧了北大营,这些情况已经向有关当局做了报告……。

正在南昌督促“剿共”的蒋介石,得悉“九·一八”事变,不向部下发号施令抵御外侮,却在日记里尽发感慨:

倭寇果乘粤逆叛变、内部分裂之时,而来侵略我东三省矣!呜呼!痛哉!余惟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拼以一身报我**!报我先烈!报我民族!(9月19日)日寇野心即已爆发,必难再收,东亚从此无宁日矣!。(9月20日)

但当看到从南京转来的**的报告后,“感慨”即刻化作了“不抵抗”。

于是,在北平的**,首先得到的是以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名义发来的复电:

令**严饰东北军驻沈阳的将军王以哲、荣臻等绝对不准抵抗,违者以军法从事。并令驻辽宁的陆空军继续后撤,以不与日军接触为原则。沈阳事件听候**处置。

接着又收到由专机送到北平的蒋给张称兄道弟的亲笔信,其主要内容:1。现国际形势对我不利,英日有盟约在先,美法等强国又利用日本防犯赤俄,均不愿援华抗日。2。国内局势不稳,西南滇(龙云)、桂(李、白)、粤(陈济棠)等要联合反对**,而**受赤俄援助,到处流窜,同时今年长江又发大水,天灾人祸,造成国困民贫,财政奇绌,武器不足,怎能抗击凶狠顽强的日寇侵略军?我们要忍辱含垢,卧薪尝胆,内求稳定,外谋友国,积极筹购武器,充实战备力量,以待国际局势演变。当前只要退让,诉诸国际联盟,争取美法苏英等列强同情和援助,以“九国非战公约”来遏制日寇的侵略,云云。

**误信蒋介石的欺骗宣传,且笃守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遂转令王以哲、荣臻等将整装待命反击的陆空两军继续后撤。

荣臻复报说:“士兵各持枪实弹,怒眦欲裂,狂呼若雷,群请一战,甚有持枪痛哭者,挥拳击壁者……”张听后欲哭无泪,但也无可奈何。

事变四天之后,9月22日,蒋介石在一次演讲中正式表明对“九·一八”事变的态度:我国民此刻必须上下一致,先以公理对强权,以和平对野蛮,忍痛含悲,暂取逆来忍受态度,以待国际联盟公理之判断。

与此同时,蒋氏又特别强调:“危害生存之赤匪必须根本铲除。”狡诈成性的蒋介石,在公开讲话中,尽管搞了许多弯弯绕绕,但最终也不敢把“不抵抗”三个字公然讲出来。

自“九·一八”事变发生以后,每当日侵略军前进,张即电请示,蒋都复电令张不准抵抗,继续后撤。直到**被舆论扣上“不抵抗将军”的帽子,迫于舆论和民愤的压迫,不得不下野出洋考察为止,共收到蒋及军事委员会这样不准抵抗的电令、函件共十余份之多。

岂知这“不抵抗”三字,使拥有26万之众的东北军,面对仅有万余日本关东军的野蛮侵略,只能抱枪饮弹。防守北大营的守军于一夜之间,伤亡335人,失踪483人。日军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于一昼夜间,占领了辽、吉两省的三十多座城镇。

东北大好河山拱手让敌,国人痛心疾首,纷纷起而诘责东北边防军司令、中国陆海空军副司令**,许多人更把怨愤发泄于报端:

**电告沈阳失守情形,我军始终毫无抵抗……

**向全国及南京国民政府发表通电云:日本军队9月18日晚上10点突然向我驻在北大营的军队开火。我们坚持不抵抗政策,没有还击;甚至连日本人火烧北大营时,我们都没有进行抵抗……

**命令各军避免冲突,东北各军严禁持枪械出营,避免与日军冲突,以维中日邦交……

**!你干得真漂亮!你为我们丢失了祖国的大片领土。难怪有人要提名你为“诺贝尔和平奖候选人”……

某报更登有一张漫画,画着**一手抱着戴笠的姘头,一手扔掉东北的河山……

上海《时事新报》发表《哀沈阳》二首:

赵四风流朱五狂,

翩翩蝴蝶最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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